刑真雖然失憶,但是一些功法招式等,還是能摸索出來。
悄然臨近,捅破窗戶紙,入眼的是掌櫃夫婦和上二樓入住的四位男子。
問成志和西夏嵐相鄰而坐,二人很是侷促忐忑不安。
四位男子,在夫婦二人對面並排而立。趾高氣昂鼻孔朝天。
男子當中為首的仇烏嘖嘖道:“我知道你們二人都是武者且實力不弱,但是你們敢動手嗎?就不怕老大一下狠心,將小崽子頭砍下來當尿壺。”
問成志和西夏嵐雙拳緊握,極力控制情緒,保持沉默不語。
仇烏並不打算就此揭過,繼續冷聲道:“仇坦大哥回山寨請老大下山了,你們準備好責罰了嗎?”
“真想不明白,不過是下點蒙汗藥做些人肉飽子。死的又不是你們親朋好友,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人陷自己於兩難境地。”
“廚房的酒還有多少了?裡面的藥量足不足。也許今天留下一條胳膊或一條腿,老大會放過你們。”
西夏嵐抬頭凝實說話男子,恨意不加掩飾。如果可以,她是真相一巴掌拍死眼前四人。
堅定道:“有錯我們受著,來這裡的客人都是無辜人,我們不能為了自己害他人性命。”
問成志握緊媳婦的手,打氣道:“不用你,要受我來受。不就是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嗎?大不了殘廢了你來養我。”
西夏嵐被逗笑:“哈哈,都是男人養女人,你這沒用的傢伙,怎麼反過來了。”
問成志不以為意:“我高興。”
仇烏髮出桀桀怪笑:“呵呵呵,你們太異想天開了,這次違背山寨的命令要的是你們二人的手腳,下次再若違背,恐怕要的是小子文軒的手腳。”
問成志和西夏嵐同時勃然變色:“你們敢,文軒公子如果少了一根寒毛,我二人不介意殺光你們山寨所有人。”
仇烏相當的不以為意,自顧找了條板凳坐下,與夫婦二人保持相對。
“你們真捨得嗎?我們打聽過了,文軒這小子身世不簡單。他若出了意外,你們夫婦二人怕是有心去陪葬了吧?”
他看了看旁邊桌子上的酒罈子,長長嘆息一聲:“哎,這裡是下了蒙汗藥的酒吧?可惜了,有好酒不能喝。”
隨後他破口大罵:“混蛋問成志,把酒都賣給了負劍少年。這筆賬,咱們有得算。”
隨後,仇烏露出陰冷笑容,意味難明繼續喋喋不休。
“你們很是詫異吧,仇坦為什麼現在還沒來。實話告訴你們,他是帶人去追殺今天逃跑的客人了。”
“等他把那些人的屍體拉回來,人肉包子還得你們夫婦二人來做。”
“想不做也可以,我們不介意將文軒抓到這裡來,讓他看著你們二人剔骨、刮肉、和餡、發麵一步步的做人肉包子。”
仇烏一拍額頭:“忘了告訴你們了,仇坦帶人回來後,也就是那位負劍少年的死期。”
“嘿嘿,進了咱們仇家寨地盤的人,還想活命,真是笑話。”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叫刑真是吧?”
突然,一道黝黑流螢劃過,仇烏只覺眼前一花,還當是夏天的蒼蠅在眼前飛過。
下一刻他亡魂皆冒,發覺喉嚨滾熱。
低頭一看,鮮紅一片,整個衣衫的前身,就連褲子都瞬間被鮮血染透。
七尺健壯男兒,眼前一黑轟然倒地。
跟隨仇烏同行的三人,剛剛發現仇烏的異樣,緊接著一人頭顱炸碎,一人屍首分家。
正是氣氛難檔的刑真出手,子母刃過後,一拳一劍,瞬間斃掉三人。
剩下一人還未驚恐叫出聲,便是被一拳砸中胸膛。肉眼可見,此人前胸凹陷後心處鼓盪,一拳之下心臟被人搗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