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恍然大悟,佩服道:“是在下孤陋寡聞了,還是二位姑娘見多識廣。”
唐嬌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那是,渡船可是我們唐家的,當然瞭若指掌。”
蒲公齡走到窗邊,掀開簾子打量外面。希冀著能在看到一些不為人知的地方,好充實自己的隨身筆記。
繁華的南濱城,比之麻壽國和綵鸞國的皇城還要有過之。最讓蒲公齡動容的是一座府邸,外牆快有麻壽國皇宮一般的高大。
噴噴稱奇:“不會是城主府吧?”
高慧慧解釋:“南濱城沒有城主,你看到的是金家府邸。”
隨即想起一事,歉意道:“二位公子先自行坐會,我和小姐去催促一下。加快速度離開這裡,免得多生事端。”
不給刑真和蒲公齡詢問的機會,二女手拉著小手珊然離開。一半是出去通知,一半是找藉口遠離兩位登徒子。
兩位少女走了,刑真也樂得輕鬆。摘下葫蘆痛飲一口:“酒比茶好喝,要不要來一口。”
說話間,也走到了窗邊兒,觀察即將停留一個月的大城。
“咦,不是說出去催促嗎?馬車怎麼停了。”刑真好奇的問。
“廢話,酒當然比茶水好喝。”蒲公齡沒好氣兒的接過破爛葫蘆,痛飲一口後繼續道。
“少女玩心重,估計是看上了哪家的胭脂水粉了吧!”蒲公齡猜測回答。
一隊身披甲冑的男子從窗邊走過,看著是將軍。手持長矛腰誇大刀,甲冑更是武裝道牙齒。
刑真越發的好奇:“聽說南濱城是獨立一城,沒有朝廷怎麼會有軍武?”
關係莫逆的蒲公齡挖苦:“的確是木訥,想事情果真慢。我就奇了怪了,打架的時候怎麼反應一點兒不慢。”
刑真也不生氣,坦然:“打架時喜歡動腦子,平日不想動腦子。”
“蒲兄既然想明白了,不妨說來聽聽。”
長冉男子捋了捋鬍鬚道:“一座府邸的院牆比皇宮還要高大,家丁護衛按照軍武規格武裝不是很正常。”
刑真瞭然,豎起大拇指讚歎:“蒲大哥高明。”
刑真側耳聆聽:“外面好像有嘈雜聲音。”
這回換蒲公齡拍馬屁了,豎起大拇指:“刑真高明,整架馬車有小型隔絕聲音禁制,你居然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刑真謙虛道:“小型禁制而已,無非是不想睡眠的時候被驚擾。聲音太大,禁制的作用也不大。”
話音剛落,二人同時變色,異口同聲:“唐嬌和高慧慧。”
“小狗崽兒別愣著,一起出去。”
外面已經亂做一團,唐嬌和高慧慧帶領唐家二十多護衛,正和金家十倍有餘的護從打成一團。
唐嬌等好心接待刑真和蒲公齡,此次衝突多少可以算作是因接他們而起。
這種時候沒時間問對錯,先出手幫忙才是正事。
蒲公齡和刑真不約而同的沒下重手,大多是將金家護衛打倒即可。
唐嬌和高慧慧則全然不同,出手時沒有丁點兒的留情。看樣子唐家和金家的關係,惡劣程度非同一般。
且二女比帶來的護從要生猛的多,於人群中左衝右突,打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