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咱們的諜子早有回信,葛束人和山匪有勾結,十足的貪官惡官一個?”
車昨已接著說:“既然是惡官,死了豈不是順應民意?”
甲冑軍士恍然大悟,隨後略帶疑慮:“可是當著國師大人的面行兇殺人,實在是不把國師大人放在眼中。”
“而且此次任務回去後,陛下知道朝廷命官光天化日被刺殺。定然龍顏大怒,末將擔心會遷怒於國師大人。”
老人隨意道:“我是來封賞的,又不是來保護葛束人的。陛下知曉輕重,不會因為一個郡守而對我有所遷怒。”
“雖然說葛束人每年給我進貢,不過這傢伙太貪心,比起前幾任的郡守,少了十之六七。他不死如何換一個懂事的郡守上任?”
“在者說水泊山的山匪,近年來愈演愈烈。儼然不把書水國朝廷放在眼中,何不借此機會讓龍顏大怒,打壓打壓這些山匪。”
車昨已喝了一口桌案的茶水潤了潤嗓子,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胡庸,你跟隨我有十餘年了吧?”
被叫做胡庸的甲冑男子再度抱拳:“謝國師大人記得此事。末將十四歲起就已跟隨大人左右,今年二十五歲,整整十一年。”
車昨已笑了笑:“該建功立業掌握兵權了,這樣咱們在朝廷更有說話權。”
胡庸甚是不解:“國師大人所言極是,不過咱們的重心是在書水國的江湖,而不是山樑郡這偏禺小地。”
車昨已哈哈大笑:“朝中又不是我一人說了算,先讓你掌兵山樑郡。殺些山匪立下戰功,才可以名正言順掌握兵權。倒時在發兵出手江湖,豈不是水到渠成。”
胡庸直言:“水泊山山匪兇悍異常,以末將的實力恐怕難有見術。恐怕要讓國師大人失望了。”
車昨已不以為然:“你能想到的我會想不到?隨意找些弱小的山匪團伙做做樣子就行。上報的時候有我給你擔著,怕些個什麼。”
“實在不行就找一些平民百姓殺了,當做山匪上報朝廷。豈不是一件輕鬆愜意的事情。”
胡庸佩服得五體投地:“國師大人高明。這樣看來咱們應該謝謝這個刺客,年歲不大有此手段,放在尋常勢力當中,是個不錯的苗子。“
“可惜了,國師大人親自出手,想必現在已經被飛劍洞穿。”
說道此處,胡庸突然欲轉身出去,抱拳道:“國師大人稍等片刻,末將去去就來。”
車昨已微微一笑:“你是看中了少年腳下的追光符了吧。”
胡庸小雞啄米:“嗯、嗯,看樣子品階不低。”
“你知道刺客逃往何處了嗎?”
“葛束人不是請當地駐軍在山樑郡佈置陣法了嗎,難道刺客還能破開陣法不成。”
“已經破開了,刺客手段不少。不僅有追光符還有破陣符。”
“哦,這樣末將不知刺客逃往何處。”
“以後多用用腦子,等飛劍回來後,讓飛劍帶你去尋找。”
“大人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