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陸曉良有此要求,定然是有她的用意。刑真沒在多問,說話時便 以抱著小狗崽兒誇上鹿背。
只見雪白麋鹿拔地而起,腳踏虛空掠向遠處。坐在陸曉良身後的刑真,羨慕的死去活來。
大宗門的重點培養弟子,就是與眾不同。一頭看似平常的麋鹿,不僅可以吞噬陰物,還能馭空飛行。
相信這些只是皮毛,一定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刑真只是心中所想,不會厚著臉皮去問。
二人一鹿一狗,在山谷中埋伏了一天一夜。做足充足準備後,於第二天清晨看到五百皇家軍武浩浩蕩蕩而來。
太監帶隊,一眾軍武緩緩行至山谷中央。就在刑真和陸曉良準備動手時,山谷前後出口突現一群黑衣蒙面人。
黑衣人數量極多,是皇室軍武的二倍有餘。不由分說,兩端黑衣人合圍殺向太監以及一眾軍武。
黑衣人的一陣衝殺,刑真佈置的機關陷阱全部報廢。幸運的是,刑真只想救人不想濫殺無辜。所佈置的機關等,沒有暗藏兇狠。
計劃有變,刑真和陸曉良不約而同選擇觀戰。雙方始一交火,黑衣人明顯在實力上高於皇室軍武。
加之數量繁多前後夾擊,頃刻間皇室軍武損失慘重。傳旨太監下令,收縮隊形保護囚犯。明眼人都可看出,重點保護的是補天閣弟子補陽。
黑衣人同樣有針對性,只攻打防守密集的補陽周圍。看樣子是打定注意擊殺補陽,其他囚徒則不管不顧。
蒲公齡暫時安全得很,刑真放下心來。旁邊的陸曉良則忐忑不安,數次想要挺身而出上前援助。
刑真抓住其胳膊嚴肅道:“先彆著急,皇室軍武鐵了心的保護你師兄。所猜不錯的話,應是補天閣與大盧王朝接觸上了。你我現在衝殺出去,身份不明立場不定,會被雙方一同看做敵人。”
“到時非但救不了你的師兄,反而會害的皇室方面分心戒備我等。別弄巧成拙,救人不成害了補陽。”
陸曉良因衝動失去理智冷聲道:“不是你師兄,你當然不著急。補陽萬一有個好歹,我、我、我如何向師門交代。”
說道後面時,吞吞吐吐似難以啟齒。刑真沒在這方面多做關心,死死抓住其胳膊勸慰:”我朋友也只是暫時安全,不擔心補陽總會擔心我的朋友吧,不然何故於此,跑著荒郊野外和你共處一夜。“
“刷”得一笑,陸曉良俏臉緋紅,跺腳嬌嗔:“亂說什麼呢。是埋伏一夜不是共處一夜。”
刑真知語言有誤,乾笑兩聲看向交戰雙方,轉移話題道:“快看,太監出手了,實力不低,最少是中五境的武者吧。”
陸曉涼點頭贊同道:”能馭空而行最少7境武者,和太監戰至旗鼓相當的黑衣人實力好像更勝一籌。恐怕是中五境頂端的神修。“
“還好你沒出手,有這麼兩人在。可瞬間秒殺你我二人,還是繼續靜觀其變吧。”刑真心有餘悸,悻悻然道出事實。
刑真意不再此,呢喃自語:“黑衣人眉心有痣,今天好像在哪裡見過。我這木訥腦子呦,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正如二人分析,皇室軍武呈一面倒事態。接連不斷的倒下,再也無法重新站起。這些正統軍武倒是忠心,謹記太監的命令。即使自己丟掉性命,也要保護補陽的安全。
皇室的傳旨太監,仗著武者強悍的體魄。拉近距離,勉強彌補和眉心有痣黑衣人的差距。
交戰正歡時,眉心有痣的黑衣人突然御風倒行。途中祭出一杆判官筆,筆尖烏光閃爍後迅猛急掠。
追擊而來的太監措不及防,閃避不及下被判官筆正中胸膛。身體被穿透頓時血流濤濤,透體而出的判官筆,掛著一顆仍在跳動的心臟。
太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驚恐面龐一閃而逝後,換做猙獰的扭曲。周身罡風驟然暴漲,身形更是憑空消失一般。下一刻出現在眉心有痣的黑衣然身前,憤怒的一拳全力轟出。
黑衣人被砸入山體,整個人嵌入深坑之中。胸膛劇烈起伏,嘴巴張開大口往外咳血。整個人死狗一般抽出不已,奄奄一息無法起身再戰。
太監最後一拳遞出後,身體直直下墜。濺起瀰漫煙塵後,在就沒有下文了。心臟被釘出,中五境武者只有死路一條。
刑真突然面露喜色,顧不得男女有別。抓住陸曉良的胳膊大喜道:“機會來了,上。”
後者頓足猛然用力,甩開刑真的手掌。而後一步跨上麋鹿後背,嬌喝一聲:“小白,上。”
只見麋鹿凌空虛度,先一步抵達戰圈。立於虛空張嘴咆哮,吐出一掛黑色瀑布砸向地面。
滾滾流水轟隆作響,瀑布當中有淒厲的慘叫聲傳出。與之碰觸的黑衣刺客瞬間冰凍成坨,連同魂魄一同被禁錮其中。
在經黑色洪流沖刷,黑衣刺客連同神魂,一同融於黑色洪流當中。陸曉良急不可耐,扔下麋鹿隻身殺入人群。
刑真看得遍體生寒,暗道一聲:“人不可貌相。”
隨即招呼一聲:“小狗崽兒,本領都拿出來吧。拿出咱們的氣勢來,別落了劍宗的面子。”
刑真自己,則揮手丟擲一把黃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