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個人.最高境界紙糊的3境,刑真可以去練練手了。“小年兒很沒義氣的說著,顯然是打算袖手旁觀。
刑真也沒什麼意見,相當的樂見其成。負劍少年獨自一人回身,緩緩迎向尾隨的六人。
小年兒不忘提醒:“解決完直接去府衙給通關文牒蓋章,我帶著卜侍他們先找客棧,然後在傳劍山莊江湖大會匯合。”
刑真沒有回頭,將手掌抬起越過肩頭來回搖擺:“江湖大會見。”
六位偷雞摸狗的小賊,將刑真看做送財童子。刑真又何嘗不是,把這六位當做砥礪武道的磨刀石。
一陣噼裡啪啦過後,刑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甚是輕鬆愜意。
“每人斷一手或者一腳,讓你們以後沒有作惡的能力,也算是以前作惡的懲罰。以後好好做人,身子骨還在,養家餬口沒問題。”
不在理會地上的橫七豎八,也懶得聽他們哀嚎些什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兒嗷嗷待哺。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何況被他們欺壓打劫過的,並沒有做錯事,卻要遭受無妄之災。
松江郡府衙同樣人滿為患,烏央烏央一群老百姓。即不是神修也不是武者。刑真有些好奇,這些人好像在哪見過。難不成普通人也有資格參加江湖大會?
剛剛走進府衙,剛好碰上小和尚平覺和一位身穿官服的大老爺有說有笑。向府衙門外走來。
兩人竊竊私語,身為武道二境的刑真,能聽得出大致一二。
平覺:”平安寺被毀,以後沒有錢孝敬老爺了,還請老爺見諒。草民現已無家可歸,老爺能否幫忙一二,給小得物色個營生做。“
“因江湖大會的事,本官近日繁忙,其他事情暫且放放。你趁眼下有時間,多查詢查詢搞毀平安寺的兇手。錢財是小,上面的人怪罪下來,你我承擔不起。”
小和尚突然面露驚容,指向前方的黝黑少年:“是他,就是他搞毀平安寺,殺了老方丈等人。”
此時尾隨刑真進入的一群百姓,也在指指點點一同指正:“我看到了,就是這個賊子殺了老方丈。”
“我也可以作證,我們都可以作證。”
這位官老爺不管是真是假,大手一揮高聲喝到:“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刑真雙腿發力躍過這些百姓後,撒腿就跑。
跑動中一拍額頭:“我這個腦子啊,該聰明的時候不開竅,木訥的有點嚇人。這些老百姓不正是當日平安寺,堵在我與老和尚中間的香客。感情不是來參加什麼江湖大會,而是來告狀。告他刑真殺人放火。”
“原來平安寺和松江郡官府勾結,漏掉了一個小和尚平覺,得找機會解決。還有這個郡守,不為民牟福居然殘害百姓,罪大惡極該死。”
以刑真的奔跑速度,後知後覺的衙役和香客,只能望其頸項遙不可及。對這些香客不能打打殺殺,也不能跑去和小年兒他們匯合。免得連累卜侍東西,一起招致官府追殺。
少年一溜煙跑出城外十多里,看看後面沒有人跟來,方才拍拍胸脯長出口氣,轉而定定的看向前方。
刑真本想跑的更遠一些,因前方道路被阻。無奈才停下,既然看到了不妨礙多觀察一會兒。
塵土飛揚中,一位老人手持長劍,在烏央烏央一群大軍中廝殺,士兵數量足足五千之多。
老人以一己之力獨抗五千大軍,呼吸平穩而又綿長,絲毫不見疲累。手中長劍變幻莫測,在兵士中來去自如。
特別是老人手中的劍,在盛烈的陽關下,反射冷冽的寒芒。士兵的大刀長矛等,均不是長劍的一合之敵,紛紛被劈砍成兩截。
老人下手很有分寸,每次只將兵士打傷或打倒,並沒有真正的想要置人於死地。
刑真看得真切,即便老人劍術超絕,同樣為其捏了把汗。畢竟年歲以高,於亂軍中又不忍心痛下殺手。何況大軍後方,還有一位甲冑將軍,綠衣婦人和中年男子虎視眈眈,這三人一看便不是尋常人等。
刑真注視著前方的戰事,將自己銘刻的追光符貼到重劍刑罰上,隨時準備出手援助。不想做爛好人,也不想做多管閒事的人。只是這位老人是刑真一直苦苦尋找的。
曾經在山樑郡雜耍賣藝賺取銀兩的山羊鬍老人,刑真不能忘記,當日大病初癒,險些被鬼修拘了魂魄,是這位老人暗中施加援手,保住了一條小命。
因剛剛郡守府衙腦子木訥的耽誤,刑真差點被包餃子。這時仔細回想靈光了不少。不僅山羊鬍老人是熟悉身影,對面騎坐高頭大馬的甲冑男子,曾經也在山樑郡有過一面之緣。
是跟隨在國師身後的武師,只是不知為何突然出現在松江郡。
將軍胡庸身居中間,看了看身邊的兩位說道:“國師答應的報酬早已奉上,想必現在已在賀神師手中。您又是軍中供奉,理應是出力的時候了。”
“胭脂紡夢寐以求的長冉劍就在眼前,光耀門楣一雪前恥的機會也在眼前。說好了長冉劍歸胭脂門所有,本將軍絕不反悔。現在有些期待,你們胭脂紡橫掃秋林世家,一統書水國江湖的盛世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