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寺廟上空便有香菸繚繞。香客絡繹不絕,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特別是富家女子,塗抹胭脂水分後,身體有淡淡的香氣。
有些婦人則不然了,為了掩蓋肌膚的缺陷。臉上厚厚一層,刮下來上稱得有個三兩斤。特別是家境一般者,購買些便宜胭脂水粉。能否美化妝容不說,單就刺鼻的味道,非一般人能享受得了。
早起外出練拳的刑真,就被這刺鼻的味道燻得夠嗆。遠遠的躲到一邊兒,不敢距離過近。
四下打聽一番,老方丈仍然外出未歸。寺廟容許在這裡常住等待,雖說花了銀子。仍然是麻煩寺廟諸多,刑真例行上柱香意思意思,有恩情報恩情,少年從沒忘記。
在小沙彌手中接過佛香,刑真不自禁揉了揉鼻子,自顧自嘀咕:“這麼難聞的味道,和早上香客婦人有得一拼。”
快走幾步遠離小沙彌,走進大堂燃香跪拜為附近村民祈福。隨後便百無聊賴的領著小狗崽兒,在寺廟外的山林到處溜達。
光天化日沒想著找出鬼嬰的線索,因為實在受不了房間的狗皮膏藥。嘴巴張開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不到天黑閉眼不會住嘴。
一位黝黑少年和一隻小狗崽,少年哼著小曲,小狗崽搖頭晃腦。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好生愜意。
“耳根終於清淨了,舒服不?”
“汪汪。”
“不用擔心被吃掉,安心不?”
“汪汪。”
“沒有人偷摸抱你了,痛快不。”
“汪汪。”
下一刻刑真戛然而止,小狗崽瞪圓了雙眼。一人一狗皆是滿臉的不可置信以及見了鬼的神色。
腰配石劍的披肩男子,一人一黃牛毫無徵兆出現在刑真和狗崽兒刑水的視線中。男子臉上掛著招牌式的賤笑,和玩世不恭的嘚瑟。特別是一條抖動打大腿,帶動全身跟被雷劈了似的。
“遊山玩水怎能不帶我這個劍客,大劍客。”
刑真和小狗崽不約而同“哇”的一聲後,齊刷刷掉頭就跑。
“有鬼!汪汪!”
沒跑出幾步,一人一狗同時急停。雙眼噴火盯著眼前的一人一牛。
小年兒一臉欠揍的樣子,走近刑真後摟住其肩膀。換了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嘖嘖道。
“這片山林有大好風光,走過路過絕對不能錯過。別傻站著了,本大劍客帶著你們領略無限風光。”
一圈走下來刑真怨聲載道,小狗崽兒也沒好兒。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叫小年兒的男人。
就連刑真都氣得想爆粗口,哀怨道:”您這位大劍客果真眼光獨特,所謂的大好風景。就是一些荒廢的茅屋木屋,在外面看看還不行,居然要到荒廢屋子裡面仔細觀察。您是想大發慈悲,幫忙打掃嗎?“
小年兒問:“什麼人會在山上搭建茅屋木屋?”
刑真答:“獵戶、樵夫。“
“茅屋全部荒廢,意味著什麼?”
“平安寺周圍的山林裡,沒有獵戶和樵夫。”
"一共觀看了幾個荒廢茅屋和木屋?“
"茅屋四間,木屋三間。“
“仔細說說,都看到了什麼?”
刑真想了想娓娓道來:“第一間茅屋裡面擺設整齊,只是長久沒有打掃顯得荒廢。外面有晾曬的獸皮和肉乾,現在還能使用。”
“第二間茅屋條件不好, 米缸裡只有薄薄一層。落的灰燼比白米還多。“
“第三件有點奇怪,飯桌方擺放著碗筷碟子。裡面應該剩有食物才對,時間太久風化腐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