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剛學聰明瞭,對答如流沒有絲毫停頓。惹得師爺極其滿意,可仍然不可直接進入黃頭郎軍,必須在青訓營經歷考核。
然後這位在鏢局說一不二的大當家,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日子。天未亮便要起床訓練體能,早飯過後,敏捷武術各項事宜訓練。
習慣養尊處優的鷹剛,一個上午哈欠連天,艱難的度過了四個時辰。臨近響午上下眼皮一直打架,與人對拼時居然站著睡著。
悲催的鷹剛,睡夢中麵皮突然火辣辣疼痛。猛然驚醒後,發現對方居然沒有丁點兒的手下留情,差點給自己腦袋上戳個窟窿。
往日呼風喚雨,何時受過這等憋屈。當即怒火中燒,便要全力出手打的對方生活不能自理。
訓練青訓營的將軍一聲冷喝,將迷迷糊糊的鷹剛震盪的瞬間清醒。不禁汗毛倒豎冷汗直流,在這裡惹事,怕是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鷹剛趕緊承認錯我大吐苦水,指著自己的臉龐哀怨不已:“我被毀容了,這事不能怪我。以後同是戰場並肩作戰的兄弟,出手不能如此狠辣。請將軍軍法處置對戰友痛下殺手的人。”
將軍點點頭後突然大喝:“來人,把鷹剛拖出去丈刑五十。下次如若再犯,丈刑翻倍。”
聽到鷹剛一直喊冤,將軍不耐煩道:“冤枉就冤枉了,服從是士兵的天職。明天這裡換白鶴來監督,你有意見可以到黃頭郎軍去找我,隨時奉陪。”
屁股皮開肉綻的鷹剛,本以為今天的苦難到此結束。沒想到午飯後要學習知識,學的不好或有溜號,便會被先生當眾打手板。
先生孱弱無力,打手板沒多疼。但是面子放不下,太特麼丟人。一直眼皮打架的鷹剛,一下午被先生當眾打了六次手板。
這位大當家的不敢反抗不敢反駁,否則還要吃板子。一天下來腸子都悔青了,咋就心頭一熱跑來參加什麼黃頭郎軍了!
北荒郡府衙內,一白衣先生和青衫師爺相對而走,晚飯時間二人同食。
白衣先生勸道:“這裡不是軍營可以飲酒,要不要來點?”
青衫師爺隨意道:“陪你喝點吧。”
“今天青訓營有好苗子嗎?”
“嗯,有一人大概四境武者巔峰,培養培養可以有所作為。不過人品不好說,聽白鶴說,對此人感官一般。”
白衣書生道:“仔細觀察,人品不好,武道境界在高也不要。一隻軍隊更重要的是凝聚力,而不是個人的境界高低。”
青衫師爺認可道:“我會多加註意的,黃頭郎軍是咱們的王牌。絕對不能混進去害群之馬。若是被商武知道我這裡把關不嚴,非拆了我的骨頭不可。”
白衣書生呵呵一笑:“知道就好,商武最近有點想那些小傢伙了。這個時間你可別去觸他眉頭,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突然房門外有人稟報,人沒進來,只是站外啟稟:“有一少年自稱認識蘇先生,想要與您一見。”
白衣先生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呢喃道:“會是誰呢?”
青衫師爺接話:“見見不就知道了!”
白衣先生點頭:“的確如此。”
隨即對門外喊道:“請進來吧!”
房門開啟,一黝黑的負劍少年緩緩映入二人眼中,房屋氣氛瞬間凝固。白衣先生和青衫師爺,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所見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