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唸叨出心中所想的願望,刑真猛然睜開雙眼,暗自嘀咕:“不對,流星怎麼會是藍色的?”
刑真暗自嘀咕:“難道是神仙打架。看著方向應該是臨近後山。”
木訥少年猛然瞪圓雙眼:“不好,我的茅屋。聽說神仙打架山崩地裂,把我茅屋打壞了怎麼辦?”
不及多想,刑真撒腿狂奔,身軀微彎雙臂甩動,如同野貓落地無聲,一顆顆楊柳飛掠向身後。
刑真身後,一位白衣男子和一位黑衣漢子,二人相視一眼苦笑,然後緊緊跟隨。
刑真此時的速度,和以往截然不同,配合著平日間一直鍛鍊的呼吸吐納,絲毫不見氣喘吁吁的疲憊氣象。
不僅如此,少年心神緊繃,呼吸吐納卻越發平穩。延綿悠長隨著跑動的步伐,保持著一致的頻率。
少年不知,身後的黑白兩道身影也無法察覺。即使坐鎮府衙的四大學院長老,同樣是沒有察覺。
少年刑真在接近後山時,周身緩緩出現一條靈氣的青龍緩緩盤旋,和青陽鎮消失的青龍氣一模一樣。
縱觀青陽鎮,只有雷擊木能發現這條青龍的存在。此時雷擊木亦有女子嘆氣:“哎,看你給我澆水的份上,幫你遮掩下天機。小傢伙太冒失了,這樣愣頭青衝過去,不等臨近就會被發現,你死了誰給我澆水?”
夜色中穿梭的身影臨近藍色光芒綻放的位置,正是舒小玉堵截刑真時盤坐的高大青石,也是魏婆婆的葬身之地。
木訥少年刑真沒有貿然前進,小心翼翼躲到青石後方。藉助湛藍色飛劍的光芒,看到一位魁梧男子和綵衣女子,正在攻殺一位白衣少年。
刑真猛然想起季冷所說,今日為他洗脫罪名的正是白衣少年。漂亮得不像話,腰間佩戴短劍。
只不過此時的白衣少年,短劍握在手中。
魁梧男子和綵衣女子分立兩側,白衣少年被夾擊在中間。白衣染血腹部殷紅一片,少年面色蒼白雙腿顫抖,保持站立已成問題。
白衣少年異常倔強,強自嚥下一口喉嚨上湧的熱流後開口問道:”今天府衙的老嫗,是你們二人擊殺。預嫁禍他人被我識破,所以來找我尋仇?“
魁梧男子劉憲冷笑不語。
綵衣女子舒小玉暗自磨牙:“你家長輩沒教過你,出門在外不要多管閒事嗎?”
白衣青年的確有些後悔,暗自罵自己不成器:“長輩沒教過不要多管閒事,只是教過見不平事可出手。無奈自己實力不濟,沒害人卻害己。”
嘴上卻不甘示弱:“兩個成年人打一個未成年人,虧得你們做的出來。”
劉憲冷哼:“廢話少說,四大學院只保凡俗不保神修。既然結仇早殺了了事。而且還是一位劍修,必須除掉,殺。”
湛藍色光芒突然綻放,懸停在空中的飛劍嗡嗡作響,下一刻激盪而出,流光射向白衣少年門面。
舒小玉神仙緩緩浮現一頭漆黑的大鳥,若沒有藍色飛劍的光芒,夜色下根本無從發覺。
大鳥展開雙翼,在白衣少年後方飛撲而上,一前一後發動最後一擊,決心置白衣少年於死地。
夜空中,四位老人隱匿在虛空,密切關注這裡。四人間心湖對話,其他人無從發覺。
黑髮老人:“少年出自那個地方,他不能死,否則咱們四大學院也承擔不起。”
身旁老人:“呵呵,眼下挺熱鬧,後面的一黑一白好像也不簡單。實力與咱們四個老傢伙有得一拼,不知是幫哪方?”
白髮老嫗:“我看白衣少年沒那麼容易死在這裡,稍等等看靜觀其變。”
負劍老人:“我也認同在等等看,畢竟咱們沒有充足的理由出手。修士間廝殺,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