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餘微微笑道。
向琛一滯。
看你做什麼？
你心裡沒數嗎？
“陛下聖旨，你敢不跪？”
他緩緩說道，目光陰沉。
他之前一直處於城中，沒有登上城牆，因此並沒有看到，韓墨客、寒以及邀月的可怕。
他只是知曉，獸潮退了。
原因？
需要知道嗎？
他作為‘飛虎衛’萬戶，只要將陛下伺候好了就行，其餘種種，與他何干？
“陛下？你是說雲問天嗎？”
李子餘聲音不大。
但聽在四周眾人耳中，確如驚雷。
向琛呆住了。
跪倒在地的莫幽機也呆住了。
段越、陳遠、葉繁、柳青鸞等人，無不呆住了。
雲問天，正是乾國君主的名諱。
但乾國天下，誰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開口說出這三個字？
就是三大聖宗的宗主，七姓八家的家主，也不敢！
“你……你……”
向琛手指顫抖著，指著李子餘，雙眼瞪大。
李子餘瘋了嗎？
居然直呼陛下名諱，毫無敬意？
不怕被斬滅九族？！
“你是想說我要造反是嗎？”
李子餘依舊輕輕笑著。
諸人發顫，臉色都白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造反？
這兩個字是能如此隨意說出口的嗎？
“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