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那輛車,太有辨識度了!」
「是王陽先生的車!」
一眾來蔣家湊熱鬧的家族代表們紛紛笑了起來。
蔣谷豐心中真有一種想掐死他們的衝動。
奈何,背後都是與蔣家底蘊相當,其中的上官翎,更是太子的鷹犬。
只能裝作視而不見。
而那些各界大佬級人物,也是神色各異。
有來為蔣家站臺的。
有單純是觀望的。
咔。
車門推開。
王陽一臉淡然的下來。
聽爺跟在後邊。
他先是抬起手,看了眼表上的時間。
環視著全場,最終,目光鎖定了蔣谷豐身上,「午時三刻,不早不晚,我來的算是準時吧?」
蔣谷豐沉著臉,問道:「王陽先生,不知你專挑這個時間,來我蔣家有何貴幹?」
「貴幹談不上。」
王陽擺了擺手,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昨天初一,你們蔣家送了我那麼一份大禮,讓我輾轉反側一夜睡不著覺,所以,隔天就想著送回來,畢竟我實在是收受不起啊……」
「昨天?大禮?」
蔣谷豐凝聲問道:「究竟什麼意思?殺我兒在先,我蔣家忍氣吞聲,而你,卻以一個不知所謂的理由衝進我家中,真當我蔣家是紙糊的不成?」
「哦?」
王陽見到對方的反應,不禁感到意外。
聽爺的聲音飄入他耳中,「這蔣家之主倒不是裝的,而是真不知情。」
王陽略作思索。
要麼是蔣家被禍水東引陷害的。
要麼,底下瞞著蔣谷豐乾的。
第一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是嫁禍,怎麼會用那種隱蔽到若非聽爺相助都不可能查到的手段?
所以,他來這裡興師問罪,並非冤枉蔣家。
「呵呵。」
王陽隨意的笑了笑,「蔣家主,依我看,閣下這個家主之位,當的有些水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