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麼喪盡天良?”
王安福氣的渾身顫抖。
“王陽,你是得罪誰了麼?”雲枕月滿頭霧水。
周蕙蘭和陸盈也看了過來。
人脈那麼強大的同時,也確實有可能樹立非同尋常的仇家。
而王陽露出沉思。
想來想去,也沒有個頭緒。
畢竟,這一幕,看起來有點邪乎。
像是邪道乾的。
但自己目前為止,敵對過的就降頭師帕拉和佤茨,還有那光頭女術士,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把沾血的大掛鐘挪到一旁後,將門開啟,“你們先進去,這件事情我現在就查。”
“陽子,如果有什麼麻煩,不要瞞著我和你媽。”
王安福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他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知道沒有哪條往上爬的路會是一帆風順的。
“嗯。”
王陽看到父親非但沒有怪罪自己,反而給予理解。
他便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送鐘的始作俑者揪出來幹掉。
不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家庭地址,這次是送鍾噁心自己,下次呢?
萬一波及到最在乎的父母和妹妹怎麼辦?
等等。
聽爺一直在家來著。
王陽讓眾人進了門,便把正在呼呼大睡的聽爺從臥室裡給揪了出來。
“小陽子,讓不讓我睡覺了啊?”
聽爺迷迷糊糊。
“還睡?看看這是什麼。”王陽指了指大掛鐘。
“臥槽。”
聽爺一個激靈,就精神了。
它眼睛掃了掃,便道:“這特麼哪個傻叼乾的?挑大年初一來送鍾,又帶血又帶動物內臟的,完全是詛咒你們全家暴斃啊,真夠惡毒的。”
王陽皺起眉頭問道:“有沒有實際的詛咒效果?”
“這倒沒有。”
聽爺搖動起了狗頭,說:“就是個表面象徵,沒有真東西的,想膈應你家一下。”
王陽聞言鬆了口氣。
不是真正的邪門手段就好。
他若有所思的問:“你在家就沒發現什麼異常?”
“沒。”
聽爺無奈的道:“想想我這兩天多累?前天陪你折騰一夜,昨晚大年三十,被你拿來當擋箭牌抵擋她們的雪球,有點凍著了,就睡的挺沉……”
“行吧。”
王陽擺了擺手,“那你發揮下自己的特長,進行追蹤。”
“讓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