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即將關閉的時候。
忽然。
一聲哀嚎聲響起，“師父！”
是陳吾的聲音。
“嗯？”
王陽和雲誠他們不禁望去。
就見古青沉的手掌，拍在了他自己的太陽穴上。
緊接著倒在了地上，身體癱軟鬆弛。
陳吾哭著跪在一旁，顯得傷痛欲絕。
“這古先生……自殺了？”
雲誠實在無法理解，不就是被打敗了麼。
又不是陰溝裡翻船。
是敗在拳斃吳連嶽的存在手中。
況且，又被饒了一命，還有什麼想不開的？
王陽靜靜的看著那一幕，勾動手指後，心聲問道：“他死之前想了些什麼？”
聽爺感慨道：“下身的筋脈和骨骼都斷了，這古青沉是以腿法為主，相當於一生的武道造詣都廢了，曾站在山巔，又豈能忍受墮入泥沼再無翻身的希望？那就是武者的尊嚴啊……”
旋即，它又補充了句，“還有個原因，就是沒守住姜家。”
“確實是個人物。”
王陽微微點頭。
重義的同時，寧可拿生命來維護武者尊嚴。
隨著電梯門的關閉。
眾人很快來到了姜氏集團的頂層。
一群姜家高層，目光狠狠的瞪著王陽他們。
“剩下的交給你了。”
王陽站在走廊的窗前，望起了風景。
雲城率領一眾精英骨幹，與姜家高層們展開了博弈。
而姜興騰已經涼了的屍體，躺在雙方之間，遺容就剩下個前臉了。
怎麼談的。
王陽懶得關注，獨自在走廊回顧著方才與古青沉的一戰。
“小陽子，你太冒險了。”
聽爺擺動狗爪，分析道：“若非你筋脈開闢程度接近於煉體大成，恐怕也會像古青沉那般，手掌與雙臂乃至肩膀，都筋骨斷裂。”
“他那開闢程度，也是接近於煉體大成。”王陽疑惑的問：“為什麼斷了？”
“六成和六成半，別看只相差半成。”
聽爺解釋著說道：“不止是開闢程度那麼簡單就能衡量的，你雖然只多了半成，可筋骨韌性，與煉體大成的標準的相差無幾。”
“八極拳和他的霹靂腿法，都是偏向於剛猛的。”
王陽眨了眨眼睛，“我的韌性，莫非是因為五擒戲？”
“對頭！”
聽爺點頭，“從五成半到六成半，是拜五禽戲所賜。而五禽戲，柔韌度非同尋常。”
聊著聊著。
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