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陽有點無語,便點頭道:「遵命,我這就過去。」
結束通話後。
薛老爺子認真問道:「有要緊事?那快辦吧。」
「也不算要緊事。」
王陽簡單說了下情況。
薛老爺子挪開棋盤,樂呵呵的說道:「這還不算?長輩在意的是什麼?漲臉啊!尤其是子女的事,比擱在自己身上更有成就感。」
「多謝薛老理解,那我就回來再陪你下了。」
王陽笑了起來,其實這些他都懂。
父親平淡無奇了半生,又剛經歷過大難,給他漲漲臉,開心開心,便是身為子女最大的孝順了。
這可比物質更加讓父親享受。
「不行,我跟著你一塊。」
薛老爺子跟老小孩般,站起來抓著王陽衣服,「怕你一出門就沒影了,得盯緊咯。」
「好吧……」
王陽聳了聳肩。
他和薛老爺子下了樓,聽爺跟在後邊。
「你的座駕很清奇啊。」
薛老爺子望ni,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棋聖法師,這份低調,在境界上世上就沒幾個能和你媲美的。」
「什麼和什麼啊,咋還叫上法師了?」
王陽納悶。
「昨晚我都親眼見證了,還裝傻充愣。」
薛老爺子目光崇拜,「那大破降頭師的嬰兒,還有解降頭,不就是法師麼?老朽此行真的眼界大開。」
一想到這等普通人接觸不到的神秘存在,竟然是自己的幹孫女婿……
這位國醫聖手便心神激盪!
「呃,你說是,就是。」
王陽無奈,發動車子前往了醫院。
抵達後。
住院部的保安對於眼中那一人一狗,已經習慣了。
因為,老院長親自指示,非但不能阻攔,還要第一時間通知他前來接待。
保安在看著王陽進了門,就拿起手機上報。
而在這個時候。
一個婦人舉起懷中的泰迪,憤憤不平的嚷嚷道:「那個小年輕的狗那麼大,憑什麼能進去?我的這麼小,就不行?!」.
王陽只是扭頭看了眼,並無停下腳步的跡象。
不相干的人,理她幹嘛?
「就那雜毛狗,也配跟聽爺我比。」
聽爺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轉身衝著那婦人齜牙咧嘴,還嗷嗚了一嗓子。
婦人見此情形,更不依不饒了,抱著泰迪就要往裡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