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成?」
薛老所有想說的話,被堵回嗓子,他激動的老臉漲紅,「那我就坐等你挽回華夏棋壇的尊嚴了!」
結束通話。
蘇音然唇角泛起笑意,「又被你這傢伙裝到了。」
「習慣就好。」
王陽重新發動車子,前往了醫院。
「又來ICU幹嘛?」蘇音然跟著他上電梯時大為意外。
「我爸,昨晚被打傷了。」王陽搖頭。
「啊?」
蘇音然隱約猜到傷的很重,因為前者不是矯情的人,若只是一點小傷,不可能如此。
很快。
她對周蕙蘭問了聲好,便隔著玻璃望向裡邊的王安福,全身都是紗布!
怪不得王陽半夜就離開酒店了。
「媽,我爸還沒醒?」王陽問道。
「醒過一次,吃了點流食又睡了。」周蕙蘭笑道:「大夫說各項體徵平穩,你們不用擔心,書然都讓我攆去了學校。」
「那就好。」
王陽放下了心。
而蘇音然拿起座位上放的傷情報告,有些被嚇到了,三十九鞭子,鞭鞭皮開肉綻啊!
她愧疚的低頭道:「王陽,今天不該纏著你帶我們玩的。」
「別這樣。」
王陽笑了笑,「我爸就差時間恢復了,沒事的。」
「嗯……」蘇音然忽然小聲問道:「你那些藥,該不會是給叔叔用吧?」
「不是。」
王陽搖頭,連忙轉移了話題,不然母親在這,祖傳古方不得露餡了?
夜裡。
他把車鑰匙遞給蘇音然,好說歹說,才讓母親跟著她一起前往酒店休息,而自己守著父親。
聽爺說餓了。
「狗糧吃不?」王陽笑道。
「不吃!」
聽爺勾起狗爪,「我要大肉包!」
「滿足你。」
王陽訂了外賣。
十個大肉包送到,聽爺狼吞虎嚥,掃蕩完舌頭舔著嘴,「早知人間美妙,現在體會到了。」
王陽心說這騷包貨也太好打發了。
結果。
過去半小時,聽爺在地上打起滾來,「嗷嗚……嗷嗚。」
「怎麼?」王陽莫名其妙。
「要躥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