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下確定自己判斷沒錯,趕緊起身對鮑里斯說道:“你留在現場瞭解情況,有什麼事及時和我們聯絡,我去米格航天基地幫助塞爾文他們攔人。”鮑里斯點點頭。
我以最大速度朝門口衝去,邊跑邊聯絡塞爾文他們:“你們到基地了嗎?虎符被盜,注意攔截檢查可疑對手。”
“我們到了,明白!”塞爾文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出了門, 我急急上了飛行摩托。雖然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拿走了虎符,但好在這次飛行以貨運為主,人員較少只有不到一百人。像這種飛行,登機時間只有十五分鐘,算上登機後飛船的檢查時間是15分鐘,只要提前半個小時到候船室就能趕上。現在是九點三十八分,人還沒有登機,塞爾文他們是趕上了,但接下來不知道他們會面對什麼事情。
我把飛行摩托開得飛快,只花了九分鐘就到了米格航天基地。等我跑到大廳候船室卻見大廳裡一片狼籍,十來個大漢正和塞爾文和絮扉、貝斯塔在群架,而候船室僅有的一個聯勤處的人正呆立在大廳一角,一個勁地呼救著,可我知道聯勤處此時那裡還有多餘人手。
三人中貝斯塔獨自對付五人,絮扉和塞爾文各對付三人,貝斯塔雖然對付的人多一些但卻是應付的最輕鬆的,他的塊頭和力量擺在那裡。絮扉則利用她的靈敏和三人周旋著,基本上打了個平手。倒是塞爾文最吃力,險象環生,我趕緊朝塞爾文衝去。和塞爾文對峙的一個小平頭馬上分出了身來對付我,他一個側劈腿向我踢來,我左手一格先感受一下對手的力量,如果和之前特異人的力量差不多那就不好對付了。我微微後退半步,手臂並沒有感受到太大的力量,還好,這些人好像並不是特異人。那人接著左拳一拳向我擊來,我並不躲避而是近身一靠,雖然右背捱了他一拳但我的右肘狠狠的擊在他的前胸,他被我打的後退數步。我未等他站穩飛起一腳把他踹倒在地,那人抱著胸口在地上滾了幾下卻是起不來身了。
解決掉一個後,勝利的天秤就開始向我們傾斜,我先是幫塞爾文順利解釋掉了另兩個對手,然後我們二人又去幫絮扉解決了她的對手,到最後三人圍向貝斯塔這邊時,那邊五個人知道不敵,竟停下手來,只愣愣地看著我們。剛才因為打鬥而暫時關閉的通向飛船通道的大門又重新開了起來,大廳裡的人正準備進入通道。我急急示意貝斯塔過來堵住了門,對著人群大聲說道:“對不起,大家還要停一下,這裡有個人偷了博物館裡的珍貴文物,我們必須找到他。”
“我們又不是賊,飛船馬上開了,你們必須讓開讓我們進飛船。”人群人聲鼎沸,要不是看到我們幾個特別是貝斯塔剛才勇猛的形像,恐怕人群馬上會擠開我們。
這時那個呆立一角的聯勤處的人走了過來對著人群
說到:“我剛才接到通知,博物館有一件古代珍貴的虎符確實被盜了,偷盜的人很可能躲在大家這裡,請大家配合一下。剛才行李我都檢查過並沒有虎符形狀的物件,現在只要檢查一下隨身攜帶的物品有沒有虎符,沒有的可以馬上進入飛船,飛船會延遲十分鐘飛行,時間上應該來得及。”
這麼一說,人群中的聲音才小了下來,即然趕得上飛機,人們還算配合的排起隊讓我們檢查起來。絮扉和聯勤處的人站在門口,檢查一個放行一個,而塞爾文和貝斯塔則幫忙維持秩序,人們慢慢安靜下來。
我仔細的掃著一個個人的眼睛,雖說我們不知道那個是盜賊,但我相信他的眼睛會告訴我。我又問塞爾文他們怎麼和那十一個人打起來,塞爾文說他們一到,就過了一分鐘跟我通了會話的功夫,那些人就衝過來打了起來,他到目前為止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點點頭,現在沒空理那幾個人的事,只見他們扶著被打倒在地的同伴站在一旁,到沒有再生事。
我繼續搜尋可疑的人,突然一個穿著寬大風衣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雙手放在衣袋裡、細長的眼睛神色看似與常人無異,但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緊張和不安。果然他給旁邊一人施了個眼色,那人擠到門口維持秩序的塞爾文邊上突然大叫到:“你怎麼打人!”
塞爾文略一愣那人接著就推搡起塞爾文來,又不知誰大喊到:“時間快來不及了,大家快進飛船!”說著幾人開始朝門口湧去,連帶著人群也跟著喧鬧起來,眼看情況要失控。
“安靜!”絮扉猛地一聲大吼,那吼聲竟振的我鼓膜一陣亂顫,而人們也被這吼聲振攝的恢復些冷靜。那風衣男眼神一暗也不知道又要搞什麼小動作。
“抓住那個穿風衣的!”我一聲猛呵衝了過去,那風衣男見身份暴露擠出人群就跑。我猛然加速衝到他面前幾下把他摁倒在地。
我搜了起來,在他衣服內袋找到了虎符。
“絮扉,你過來看一下這虎符是不是真的!”我生怕這是個贗品,讓文物專家趕緊過來檢視一下。在得到確定的答覆後,我示意大家放行,讓人們快速進入登機通道,當然那個風衣男的同夥也被我們制住了。
控制好場面,我轉身朝剛才和我們打架的十一個人走去,那十一人只是普通人,看他們剛才的表現好像並不是和風衣男是同一夥人,他們在聽到文物被盜都露出鄂然的神色。
“你們是什麼人,剛才怎麼回事,誰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
為首一個留著小鬍子的愣頭青站了出來:“我們是技擊俱樂部的,我叫陶天平。昨天我的朋友洪通宇說他最近得到了件古物,但他被幾個人盯上了。本來我也叫他報勤的可他說你們只要到航空基地送我一下,等我上了飛船就沒事了。剛才你朋友三個過
來後洪通宇說就是他們,我們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陶天平說得真切,不像有假,他邊上一個人大聲對著風衣男吼道:“洪通宇你這個小偷,我們被你害慘了。”
處理好現場,我第一時間和慕璡聯絡起來,報告他這裡發生的事。慕璡很驚訝同時也告訴我他們抓住了金永清,雖然他嚴重抗義,但還是被帶回去協助調查了。他同時讓我們把洪通宇和陶天平他們也帶過來。
到了聯勤處,我們把洪通宇和陶天平交給慕璡。慕璡在安排了一下後,帶我們到二號審訊廳去。進了審訊廳,慕璡沉著臉,並沒有露出收穫的喜慶,似乎抓到人後反而使案情複雜了似的。而我、絮扉則坐在主審席上,塞爾文他們則坐在一邊旁聽。
很快陶天平先被帶了上來,自從進了聯勤處,陶天平就一直叫著冤枉,其實在抓到他後第一時間我們就調出了他的詳細資料。確如他所說,他是個技擊俱樂部的教練,平時除了熱衷技擊外很少對其它事物感興趣,沒有任何不良前科,評分系統為品德良好。在我們告之陶天平他的朋友洪通宇可能涉嫌嚴重犯罪時,他驚呆了。
“警官,我真的和洪通宇只是普通朋友,他的技擊水平不錯,他是我交的學員當中水平最好的,我不盡全力很難打敗他,所以我經常找他練習,兩人關係也還不錯,也就這樣了。”
陶天平全身戴著試測儀器,這些儀器連著一個顯示屏,顯示屏上顯示可信度的指標一直在96%~97%之間浮動,這種新型的測謊儀如果可信度在90%以上就很高了。在例行程式地問了和陶天平一起來的人後,也沒發現什麼問題,於是他們都被帶了下去。
緊接著被帶上來的是洪通宇,洪通宇生歲166。他出生在地球,長大後被他父母洪有術和江玉清帶往坦桑星生活,52年前又回到地球。他回來後從事醫務工作,是個醫生,還是個醫術水平挺高的醫生。但根據聯勤處方面的記載,在地球他和金永清並沒有什麼交集,兩人也一直在不同的地方工作,連碰面的機會都不大有,也不知道是怎麼認識的。
洪通宇嘴巴很硬,不管我們問什麼他就是一句話也不話,但神奇的是就算他不說話測謊儀顯示的可信度也在95%以上,而一般情況下如果不說話可信度應該顯示是零的。我和慕璡輪流發問,而最終發現還是白費口舌。
絮扉一直在緊盯著洪通宇,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突然發問到:“金永玉應該幫過你什麼忙吧!要不等會我們直接問他,他應該會告訴我們。他已經被抓了,罪名確立,你竭力維護他並沒有什麼用的。就跟我們講講你們怎麼認識的吧!”
洪通宇轉身看向絮扉,不知道是絮扉清澈的眼眸還是話語打動了他,這傢伙終於開口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