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力量保持,速度再降一點。” 塞爾文和貝斯塔在我的督促之下先練了起來。一開始貝斯塔沒能很好地控制速度,塞爾文和他打的略處下風。但在我一次次的要求下降下速度後,塞爾文就基本處於上風了,優勢也比較明顯。貝斯塔有時看自己處於下風下意識地又恢復了正常速度,塞爾文也險些著了道。塞爾文練了一會後換成我上,在放緩速度的情況下我不用殺招也基本和貝斯塔打的不分上下。
兩個人輪流了好幾次,不得不佩服坦桑人的身體素質,貝斯塔在接受多次輪番上陣的攻擊後但每次交手都沒有輕易落敗。
“歇會兒吧!不要太累了。”絮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旁邊。
“你要不要練練?”塞爾文朝絮扉示意了一下。
“不用了,你們練吧!知道他們是特異人我自有辦法對付。”
三人再練了一會看貝斯塔也是累了就停止了練習回到大廳,看到鮑里斯坐在椅子上深思著。
“在想虎符的事嗎?”我問到。鮑里斯只點點頭並沒有發聲。
“這個傳號器幾千年了還會發訊號,它應該有個儲能裝置吧!這東西可真複雜。”我想到一個疑點。
“怪不得幾千年了還有能量,那應該就是這個電波招來特異人嘍!”貝斯塔坐在鮑里斯旁邊看著絞盡腦計的他。
“你說的可能性比較大,準確的說是這個訊號器招來了特異人。”鮑里斯點頭應到。
“可這個訊號器能有什麼秘密呢?”塞爾文插了一句。
“如果找到特異人或幕後的指使者不就知道了。“貝斯塔說的很簡單。
“可關鍵是怎麼抓住特異人呢?那傢伙一聽你是不是來找什麼東西竟自殺了,當時可把我嚇了一跳!”絮扉無奈得嘆了口氣。
“大家看看這樣是否行。”我老早就有一個想法,就等人到齊後付諸實施。
“那些特異人手上應該也有類似鮑里斯手中的訊號接收器。原先我和絮扉拿到訊號器做了個遮蔽器,他們就找不到了,後來我們剛好回來他們就躲在房間裡。之前我們把虎符還回博物館了,並裝了遮蔽器,他們就收不到訊號了。從這段時間沒出現特異人的情況看,他們應該不確定訊號器是在我們這裡還是在博物館。而如果現在又有訊號了,他們應該會再派人過來,只要我們佈置好抓住一個或跟蹤他們就可能找到線索。”
“那我們還要把虎符從博物館中借過來才行。”
“這個我估計沒問題,我把前因後果和李教授講清楚他應該會借給我們,怎麼說這個東西可以說就是我發現的。”絮扉肯定地說道。
“那行,絮扉下午就去借虎符,我們再把其它事情合計一下,這次一定把事情搞清楚!”
下午絮扉果然順利的借到了虎符,虎符一到手,我就把方案和大家講了一下。由我和絮扉帶在虎符在明引出對手,而塞爾文在暗緊隨我們。鮑里斯則佈置了幾
只昆蟲型偵察機,他離我們更遠一些並負責訊號的監聽並監控全域性,算是行動的指揮者。鮑里斯除了睡覺全程都在監聽有無可疑無線電訊號,用他的話來說現在通訊早已不用無線電,如果監聽到極可能是暗星組織採用了無線電進行聯絡,而現代化的通訊方式官方是查得到通訊記錄的。貝斯塔由於塊頭太大比較容易引人注意,乾脆在外圍行動,如果對手外逃則由他在外面堵截。在接受補充了一些細節做法後,就等魚兒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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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第一站是順城,在順城玩了二天後,鮑里斯就監聽到可疑無線訊號。大家頓時精神一振,負責暗中監視保護的塞爾文也更加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