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感謝,我好說歹說才讓一開始有點拒絕的兩位異人一起去吃頓飯,臨海和小顏因斯蒂夫又出現反覆而在醫院照顧他沒有參加。
在本地著名的攬月餐廳,我看著滿臉憨厚的貝斯塔拼命的住嘴裡塞食物,笑笑道:“慢慢吃,我有很多事情想了解,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喜歡吃東西。”貝斯塔含糊不清地說到。
“你肯定想問我們一些問題,讓我猜猜你的第一個問題是什麼。” 帕吉托夫的小眼睛瞄了我一眼。
“哦!那你說說看。”我本來剛想問的,被他這麼一說,到也想聽聽他猜的對不對。
“你一定想問,我們是偶而路過救的我還是專門到醫院來才救的我,不過我要反問一句,這有區別嗎?”帕吉托夫語速很快,好像是在審問我似的。
我心裡一驚,因為我確實是這麼想的,至於區別,我想了想神色嚴峻地說道:“當然有區別,如果你們是偶爾路過的,我摔下來應該只是個偶然事件,但你們如果是專門到醫院來的,那我摔下的這件事裡面很可能大有文章。”
帕吉托夫笑了笑露,雖然他的笑容並不是很討人喜歡,但可以看到他的讚賞。
“你說得不錯。”他的語氣比剛才緩慢了些:“我們來醫院可以說是必然的,但救你應該說還是偶然的。”
“哦,怎麼講!”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帕吉托夫推了推貝斯塔:“現在你講吧,這裡的菜我還是挺喜歡的。”接著就大塊朵頤起來。
貝斯塔不甘心的嚥下來滿嘴的食物,環顧了下四周,放低聲音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在體育場看比賽的時候發現有一個人不太對勁,就留心觀察了一下。結果發現在斯蒂夫暈倒的一瞬間,他竟然毫不意外。”
“哦!說具體點,你們怎麼發現他毫不意外的。”我一聽還有這情況,心裡猛的一緊。
貝斯塔卻轉過頭問帕吉托夫:“能說嗎?”
“說吧,我們的粟隊長還是個很值得相信的人。”
“其實也簡單,帕吉托夫有時可以感知別人的情緒波動,在斯蒂夫暈倒時,那個人平靜的很,沒有絲毫波動。”
“什麼!”我不禁睜大了眼,頭皮都漲了起來,看著帕吉托夫,“有這種事!你有這種能力?”
“是啊!也不知道我這種能力有沒有什麼用。”帕吉托夫繼續往嘴裡塞食物。
“那你不會知道別人在想什麼吧!”我張大了耳朵,生怕聽到一個駭人聽聞的結果,如果一個人能知道別人在想什麼,那太恐怖了。
“就是有我也不想要,我只是能瞭解情緒波動。比如一個人外表很平靜但可能處於爆發臨界點的話,那他的情緒波動會很大,我看了一些書我應該能感知別人腦電波的波動大小,僅此而矣。”
其實一個人如果真的能知道別人在想什麼其實是一件挺痛苦的事。我略微鬆了口氣,笑了笑說:“你當聯勤隊員到挺合適的,你覺的我現在波動如何?”
帕吉托夫眨了眨他的小眼睛:“我也不是任何時候都能感知的,要感知的話注意力要比較集中,像現在很放鬆的狀況感知是不大準確的。”
我點點頭,如果帕吉托夫能隨時感知的話,那他的大腦將長期處於高度緊張狀態,這對他的身體是不利的。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到:“你為什麼告訴我你的秘密,相信你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告訴的。你的能力對別有用心的人來說可能很有用,讓太多的人知道你的秘密對你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帕吉托夫終於停止了繼續往嘴裡放食物,挺嚴肅地注視著我:“你是少有的看貝斯塔和我情緒波動基本沒區別的人,特是貝斯塔還救了你。”
“怎麼說?”我一臉不解。
“你也知道我個頭不高,人也相對瘦弱,很多人心裡多少都是有點歧視的,這從腦電波可以感知出來。而這段時間你看我和看貝斯塔波動是一致的,這說明你沒有對我的身高、身形有什麼反感。另外你在貝斯塔救你的時候你流露的波動和看到我的時候也基本是一致的,那是一種讓人很舒服的波動。”帕吉托夫邊說邊點頭。
”我一個朋友告訴我,如果一個人看貝斯塔和我波動一致的話,那麼這個人應該具備公正的性格。像我這樣經常感受到異樣波動的人最佩服公平公正的人。能真正做到公平正直的人太少了,這是一種優秀的素質,這樣的人絕對值得信任。”看我還是不解,帕吉托夫再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