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如果這還能稱之為基地的話,我疲憊地摘下了頭盔,靠坐在一塊石頭上,一部份小R繼續在警戒,其它的我叫它們待機著,相信短時間內不會再有戰鬥了。經過這次戰鬥,我只剩下36架機甲,漢斯只剩下26架,埃夫森則剩24架。營區大片的供隊員休息的白房子被炸了很多,我們小隊的也被炸燬了。這次白房子每個隊員只備了一具,連個備份都沒帶,看來晚上要和別人擠一擠了。
能量供給基本上也被炸燬了,短時間內基本靠機甲自己自帶的了。我很慶幸一直都在收集戰損機甲的能量,而那些沒有這個習慣的則叫苦連天。這次敵軍偷襲,戰後發現是從一個地下隧道打過來的,在這次進攻後整條隧道也被叛軍炸塌了。看來叛軍在此地經營很久,也經營的很用心。在現在的全域性資訊單兵時候還遭到偷襲,回去說給人聽他們恐怕都不相信。
“隊長,這仗打的太窩囊了,在坑道里鑽來鑽去,火力很難發揮,叛軍竟然還有重機在山洞裡等我們,就像一群老鼠衝進另一群老鼠的家,卻發現有隻貓在裡面,只有跑的份啊!好不容易跑回來,卻發現自己的老屋都沒了。”張楊又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好了!”小陳受不了張楊的嘮叨,“我們隊還算好的,你看其它隊沒掛一半機甲算不錯了。”
“是啊,是啊,我們有個好隊長。”張楊一臉崇拜地看著我。
我站了起來,決定四處轉轉,漢斯和埃夫森也走了過來。滿地都是殘件,漢斯飛起一腳踢走了眼前的一塊,“啪”殘件飛的老遠,剛好踢到一具機甲上面。
“媽的!誰踢的,沒看我正在修機甲嗎?”
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過來, 我們朝聲音方向走了過去。那是個留有短鬚的漢子,黑眼睛,黃頭髮,很年輕,和我差不多大,估計也是個學生。他應該是個古歐亞混血,標準的制式防護服穿在他身上很貼身,更顯露出他渾身的肌肉來。他正在修機甲,機甲的左助力腿後側的緩衝塞壞了,邊上有一個不知那兒搞的配件,正一臉怒氣朝我們方向喊。
“不好意思。”漢斯說道,“你怎麼自己修啊,不是都到維修部修的?”
“叫戰時維修部修?它們又不像後方專業的維修部門,如果叫他們修,像這樣的破損他們恐怕會把整個腿換掉,而我只要換這樣一個小東西就行。”他拿著手上的一個小零件晃了晃,又轉過身拿著工具搗鼓起來。
“你是機工系專攻機甲維修的嗎?”我好奇的問到。
“我是專攻機甲設計的。”他頭也不回,繼續忙著。
“專攻設計的會維修到是不多見。”埃夫森接到。他沒啃聲,我們饒有興趣地在旁邊看著。
“好了。” 沒過了一會兒,他高興地站了起來就,鑽進了機甲試了一下。他穿好機甲後轉過身來,看著我們道:“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我很忙。”說完就轉身要走。
“你助力腿速度不要調到80,50到60就差不多了,不然沒幾天你又要修了。”
他一愣,轉過身來:“你怎麼知道我一般調到80以上。”
“仗沒打幾天,要不是這個速度緩衝塞哪裡可能會壞。”
“那你調多少,沒那個速度很容量被擊中啊?”
“一般也就50,該快時可用揹包。”
“哦!”他臉帶嘲諷,“你是隊長吧!我估計你機甲應該沒戰損幾架吧!”
“是沒戰損幾架,我還有36架,你呢?”我明白他的意思,但也不動怒。
“什麼!”他眼睛突然睜大,一臉不相信的神色。“我還有31架,有幾架還是自己修好的,你只戰損9架?”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他伸出手來:“我是吉美特軍事學院機工系機甲設計87級徐雲皓,這次是因為學院的實戰體會而參加這次遠征的。”
我也伸出手,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介紹到:“我是凌州軍事學院綜合系地理工程學87級粟靖天,和你一樣也是因為學院的實戰體會要求才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