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就見張和眼睛裡晶瑩汪汪,兩團淚水直打轉,就是不掉下來。就見他狠狠的抹了一把,又點燃一支菸,說道:“自那以後,每當我想起這些事真的恨不得殺了這對狗男女,多少年的感情,讓這個女人一夜之間傷害殆盡。沒想到過了半年有人將一封信交給了我,看完後,我是大哭一場…”
說道這裡,張和對蕭宇說道:“你想知道原因嗎?”
蕭宇忙上前遞給他一支菸,說道:“想啊,張哥,你說吧。”
原來,張和看完信才知道,他那女朋友在一年前就查出自己患了絕症,她怕張和傷心,就做起了故意傷害張和的事情,故意讓張和看到他跟男人來往,又偷走張和的公款讓他恨自己,都是為了讓張和不再想著她。彌留之際捐獻了一對角膜讓一個孩子重新復明,就在臨終的時候又跟醫院簽了一份合同捐獻了自己的遺體供醫學研究…那孩子的父母為了感謝她的善良無私,給她捐贈十萬元,她又把這十萬元錢一半匯給了張和的家人用於還債,另外兩萬給了父母作為報恩,三萬元捐贈給了兒童福利院。
信尾的一句道歉讓張和哭了個昏天黑地,至此張和發誓再也不碰天下任何女人。那種來自內心自我的傷害再也無法抹掉,與其說是他女朋友傷害了他,倒不如說是自己傷害了自己,因為以他的想法有很多種解決方法,可是偏偏用了這種最讓人不可理喻的做法。
蕭宇一直默默的看著他,張和又抹了一把鼻涕說道:“事情過去了,內心就有了殘缺,可是…有些事情是刻在骨子裡的的想忘也忘不掉的,除非毀滅自己。”
看著張和一根接一根菸抽著,蕭宇說道:“過去就過去吧,人已經沒了,再回憶也只能是痛苦著,看開點吧。”
沉默一會,張和轉臉說道:“你還記得幾天前我們去茶樓見到了那個穿粉紅T恤的女孩嗎?”
這哪裡能不記得,蕭宇還是第一次見到張和那樣的失態,就說道:“當然記得,當時就感覺你不對勁,怎麼跟那連個女孩有關?”
張和笑笑說道:“剛才就問你相不相信來世…那個女孩跟我前女友幾乎長的一模一樣,幾乎是翻版…”
蕭宇呵呵笑道:“這哪裡算什麼來世?你前女友辭世也就不到十年吧,那個女孩怎麼說也有二十多歲,怎麼能理解成來世?”
張和微微一皺眉,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寧願相信有中途轉世…”
幾天後,在一個雷雨交加的下午,在野外空曠的草地上奔跑著一個人,就見那人頭戴一個三叉的天線,冒著暴雨四處尋找的著閃電的地方。
在不遠處的汽車裡,張和跟陳震看著這一幕笑的的渾身亂顫。
數次的閃電雷鳴彷彿就在附近,可是,就是不往蕭宇身上招呼。
陳震看到這一幕,就從車裡又拿出一根很粗的的拉桿天線,伸出窗外拉開竟有三四米長,陳震對著張和做了個鬼臉,說道:“我給他送過去這個大殺器,保真管用。”
就在陳震剛剛跨出車門,一聲炸雷就在耳邊響起,頓時,車內一片火光,沒想到陳震那個大殺器真的引來了雷擊,將他跟張和頓時擊的昏了過去。
蕭宇聽到雷擊聲,望眼過去,開來的那輛車已經起火,連忙跑了過去,趁著火還沒有著大,將陳震跟張和拽了出來。
將二人拽到離車十幾米遠的地方感覺安全了,才檢查他們傷勢如何。
就見二人都是滿臉烏黑,一探氣息,陳震已經沒了呼吸,張和尚有微弱氣息。
當時就把蕭宇嚇了個半死,手忙腳亂先給張和又是人工呼吸,又是擠壓胸腔,不一會張和咳嗽一聲緩了過來大口喘著粗氣。
蕭宇忙又一軲轆翻到陳震身上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腔,不顧他滿嘴的白沫,給他有節奏的做著人工呼吸。忙了有十幾分鍾還不見起色,眼看著救治無望,急的蕭宇大哭起來。
又一聲悶雷乍起,幾乎就在身邊,蕭宇感到渾身一麻,那雷聲交電的強大裂變將空氣裡充滿了化學味道,就見陳震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白沫醒了過來。
看到陳震活了過來,蕭宇將兩人的脖子摟住驚喜的痛哭起來。
剛醒過來的二個人相對看了一眼,彼顧狹爾的笑了起來。
不遠處的汽車在雨中還是慢慢的燃燒,陳震雖然有些心疼,但這一切都不以為意了,因為在他們眼裡活著才是最高的一切。
就在兩人基本復原,活動四肢的時候。蕭宇走了幾步上前拿起那個高杆天線,說道:“就這個玩意,差點就要了你倆的命,曉得…”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道閃電擊中了蕭宇手中的那支大殺器。
一聲巨大的響聲,帶著耀眼的光芒,交雜著藍色與橙色的輝映將周邊的空氣驟然變成一團火球。
這個火球雖然沒有將張和跟陳震包含在內,但是兩個人的耳朵頓時被震得流出鮮血,暫時什麼也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