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已經是日上三竿,蕭宇揉揉眼爬起來一看錶已經是九點多了。立馬就要洗漱上班,當看到張和提著早點回來的時候,他才回想起來他倆昨天就已經失業了。
張和說道:“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要晚一會才能起來。來先吃早飯,吃完了我去朋友的飯店去看看需要人不。”
蕭宇不好意思的說道:“又讓你破費了…”
“這算個啥?你先振作精神,天生你才必有用。大把的機會會有的。”張和安慰著他。
蕭宇吃著油條,突然好像想到什麼,就問道:“我昨天是不是在大街上唱歌了?”
張和哈哈一笑道:“唱的真難聽…差點把母狼都招了來。”
蕭宇不好意思笑了笑,為了掩飾尷尬,立刻轉了話題,說道:“昨天那個醫生說要帶我去見他老師,你說是什麼意思?”
張和想了想,說道:“估計你身上有什麼特異之處吧,帶你去可能是要做一番研究什麼的。”
“哦”蕭宇應了一聲。
剛剛吃完飯,蕭宇的電話就響了。
接起電話就傳來了一個聲音:“蕭宇吧,我是昨天醫科大學附屬二院的陳震,你還記得伐?”
“記得,記得,請問您有什麼事嗎?”蕭宇有點明知故問。
電話裡傳來了那個叫陳震的聲音:“是這樣,你昨天離開的時候我就給我的老師打了電話說了你的事,我的老師想見你一面,可以嗎?”
蕭宇立刻就答應了陳震的要求,陳震發給了蕭宇地址後蕭宇就問張和要不要一起去。
張和說自己要去找工作,就讓蕭宇獨自一個人先去看看,到底身體是怎麼回事。
蕭宇整理了一下自己,照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臉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好的這樣快也讓他感到奇怪。
按照陳震給的地址,坐上公交倒了兩次車就來到目的地。
蕭宇看到一棟歐式建築,上面有塊牌子上寫著某異能科學研究所。陳震已經在大門口等了他多時,看到蕭宇到來後忙迎了上去。
寒暄了幾句後,陳震就帶著蕭宇上了三樓。右拐沒幾步就看到了所長辦公室,陳震敲開了門。
進了房間後感到這屋子裡好大,不過簡直不像的辦公的地方,雜七雜八的放著許多動物標本以及人體模型還有好多精密的電子裝置。
在一個很小的空間裡有張辦公桌和一大兩小的沙發,看來這個所長是個研究學者,不然不會把自己辦公空間縮小在一隅之地。
“你們來了。”從一個堆滿植物的臺子後面走出一個人,就見這人六十多歲一老頭,身穿一件灰色大褂,帶一副黑框眼鏡。頭頂光禿禿的,稀稀拉拉的兩綹頭髮從鬢角上面垂下來,有點很邋遢的樣子。
陳震趕忙上前,給那老頭介紹道:“老師,這就是我昨天跟您說的蕭宇。”又轉身向蕭宇介紹說:“蕭宇,這是劉教授,是生物異能研究專家,也是這裡研究所所長。”
蕭宇忙上前打招呼道:“劉所長好,認識您很…”
劉教授有點不屑的打斷了蕭宇的話:“別叫我所長,還是叫劉教授吧,我是做學術的,當官不行的,坐下吧。”劉教授指著沙發說道。
蕭宇一臉尷尬,就坐到了沙發上。劉教授也坐在了蕭宇對面透過眼鏡上面觀察著蕭宇。陳震在門後拿了幾瓶水放在茶几上,看著劉教授盯著蕭宇一直的看著也不敢做聲,就坐在了一邊。
看起來這個劉教授是個很怪的學者,當然能坐到這個位置一定是有他的專業底蘊。
劉教授看了一會,就問蕭宇身體有什麼不適。
蕭宇道:“身體很好啊,就是昨天被人打了去醫院看病,透視過程沒結果。”
劉教授已經透過陳震的敘述大概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一切,漫不經心的聽著蕭宇說話。
突然,劉教授問了個奇怪的問題:“你年年輕輕的,刮一個光頭也就算了,怎麼把眉毛也颳了?這是因為什麼?”
這一問,蕭宇有點憋不住了,想到鏡子裡的自己,笑了出來。
因為就是沒了眉毛才惹來昨天中午的那場被人調侃打架。
蕭宇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遭雷劈的經過講了出來,頭髮跟眉毛是給雷火燒沒了…
當然把自己從小就遭過雷擊,張合觸電後的經過以及經常夢到一些奇怪的東西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全說了出來,說完這一切,把個劉教授聽得瞪大眼睛望著蕭宇。
劉教授起身走到一臺儀器面前開啟電源,就叫蕭宇過來脫光衣服躺在檢測床上。渾身上下粘了不少貼片後,劉教授開啟儀器觀察著熒光屏。沒想到的是螢幕上是一片扭曲的光環,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跟昨天醫院裡發生的情景一模一樣。劉教授想了一想,就走到一個櫃子裡拿了一瓶東西,讓蕭宇渾身上下塗滿一層。連線上了貼片儀器才得以正常運轉。劉教授仔細的觀察著螢幕上的資料,最後又換了幾臺儀器不知道測試什麼。
搞了一個多小時才讓蕭宇下來,劉教授獨自坐在那裡思索著什麼。就這樣默默的坐著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