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走出房門看見彼岸正站在一邊,玩弄著走廊上的花朵。
一時之間林禾心中感到一絲歉意,因為他失敗了,接下來今天又要讓她跟著自己露宿街頭。
而同時習慣性回頭看看林禾有沒有出來的彼岸,正好看見了林禾臉上的歉意,心下便了解了林禾已經失敗了。
彼岸走上前,拉住了林禾的手,神奇的是這一次彼岸沒有臉紅。
“失敗了就快點走,站在這裡做什麼。”說完,彼岸立馬拉著林禾走出了陸家大門。
一出門,林禾便感覺到了來自周圍的目光,這些目光只在他們身上停留了一會,便消失了。
林禾猜測他們是在看自己有沒有成功吧。
經過一路上的自我疏解,林禾不在糾結自己失敗的事情上。
大不了去這個鎮上打個臨時工,雖然耗費了時間,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那個。”
正在林禾計劃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彼岸臉上暈紅的開口道。
本來剛開始是自己掌握主動,拉著林禾的,但是在走了一段路之後,林禾突然想通了,將被動變為主動,開始牽著彼岸的手。
自己牽著別人和別人牽著自己,說實話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就像彼岸一樣,自己牽著林禾時,至少不會讓害羞浮現在臉上,但是被林禾牽著,就像現在一樣,臉逐漸變紅。
為了阻止自己繼續這樣下去,彼岸決定甩開他的手,只是林禾握得很緊,所以彼岸只能開口。
然而林禾就像沒有聽到一般,還是緊握著彼岸。
一時之間,彼岸不知所措,不知道是遵循自己的羞恥心,讓林禾放開,還是遵循自己的本心,繼續享受。
但是林禾並沒有察覺到彼岸的異常,他的臉上浮現著一絲不解,一絲怒意,還有思考。
關於彼岸剛剛的開口,他不是故意無視,而是真的沒有聽到,因為他聽見了不遠處兩個人的談話。
“那個小子也沒有成功啊。”
“廢話,成功什麼,陸家測試我們就給我們了天心竹,那可是一旦受損,不管是大是小都是要高段三碎栽培師才能進行修復的植物啊,一個低段四碎栽培師怎麼可能修復得了。”
“也是,只是說實話我本以為我高段二碎栽培師是可以妥妥的透過的,沒想到測試直接給我來了個高段三碎栽培師才能修復的天心竹,真的是氣死我了。”
“是啊,真不知道陸家他到底要修復什麼植物,修復居然要透過高段三碎栽培師。”
“但是比起陸家要修復的植物,我更對那個擁有可以暫時讓植物恢復活力特殊技能的靈植感興趣。”
“是啊,與那個靈植締結契約可是受益終生啊,以後完全可以越級修復。”
“是啊。”
聽到這林禾掌握了許多重要的資訊。
原來那個小偷是一株靈植,而且還擁有讓植物暫時恢復活力的特殊技能。
但是這一個資訊對於林禾現在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剛剛說到他們修復的植物是天心竹,並不是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