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叫我坦克吧，聽著舒服。你去吧，這裡不用擔心。”
離開四季春，姜浩長長的呼了口氣，而後撥通了鍾老發的名單上的電話。
江南市長趙亮。
第二天，姜浩去醫院陪了會兒郝芳華，她的情緒雖然已經穩定下來，可只要長時間看不到姜浩，就會驚恐不安，全身哆嗦。
下午郝芳華睡著後，姜浩才得以脫身。
“先生，普通存取款青島自助服務檯，這裡是會員專享接待室。您如果是會員，請出示相關證件。”
花旗銀行會員接待室門前，大堂接待員趕緊攔住他。
“我沒有啊。”
接待員臉色微變，覺得此人就是來搗亂的。
就在這時，接待室裡走出來一對男女，男的大腹便便，是個油膩的中年大叔。女的妝容精緻，身材凹凸有致。那美女卻愣了下。
“姜浩？”
“李璐？”
姜浩愣了愣，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他大學時期的女友李璐。不過兩人在一起也才兩個月，後來李璐當著眾人的面和他分手，說他這樣的窮逼活該單身一輩子。
李璐故意拉長了聲音道：“喲，現在當了上門女婿有錢了？還能享受會員服務？看來你把那對母女添得很舒服嘛。”
中年大叔皺眉：“他是誰？”
李璐捂著鼻子，一臉厭惡的道：“大學時追過我的窮屌絲，連一杯十塊的奶茶都買不起，穿的衣服都是別人送的垃圾。”
“哦，窮屌絲啊。”中年大叔掏出幾千塊丟在姜浩腳下，“可憐兮兮的，拿去買件衣服吧。”
“是不是從沒一次性見過這麼多錢，被嚇傻了？”李璐抬著高傲的下巴，眼睛往下蔑視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施捨模樣，“拿著這些錢去買兩件衣服，別老是臭哄哄的影響公共衛生，國人的平均素質就是被你這樣的人拉低的。”
這時候，周圍的人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一些人覺得姜浩有些可憐，一些人則在看好戲，還有一些人鄙夷的抱著膀子。
這樣的窮屌絲，也想追女神？
姜浩看了眼李璐，直接進了會員接待室。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不識抬舉？”接待員沒來得及阻攔，急得跳腳。
“走吧。”油膩大叔攬著李璐的腰道。
李璐抱著胳膊，笑道：“別急嘛，親愛的，我們等著看好戲嘛，看他能去多少錢出來。”
“先生，您來取錢？”
小肚子微微凸起的經理看到穿著十分普通的姜浩進來，不禁皺了皺眉。
“不取錢，我來啟用賬戶。”姜浩自顧自的坐在辦公桌前。
“啟用賬戶請到前臺，這裡是會員專享服務室。”經理漫不經心的道。
“指紋。”
“呃……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