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大媽理所當然地搖了搖頭,
“這我哪兒知道啊?那姑娘退了房子後就拉著行李箱走了,誰會關心她以後是要上哪兒去啊?”這是自己在這裡度過的最後一個夜晚了,薛含煙心中百感交集。
關於薛含煙的計劃,簡桀一概不知。房東大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所幸自己的房客搬走也不是什麼秘密,便爽快道:“那你可來的不巧,這姑娘前兩天剛剛從我這兒搬走,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問?”但既然已經決定要和簡桀徹底劃開界限,那這個電話,她不能,也不願意接。
經理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怒火中燒的簡桀將手機扔到一邊,沉著臉派人鎖定了薛含煙的手機定位。
她把手機卡從手機裡拿出來,一折兩段,扔進垃圾桶,然後沉思片刻,又將自己的手機摔壞,毫不留戀地也一併扔了進去。
正在處理營業賬單的經理被嚇了一跳,剛要破口大罵,抬頭卻看見了簡桀陰鷙的臉色。
心中的不祥之感越來越強烈,但他猶不死心,執拗地看著經理,希望從他嘴中能得到
“薛含煙請假”的訊息。簡桀不由捏緊了拳頭,臉色也愈發難看,隱隱能看出幾分茫然與不安。
她再次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一鼓作氣將簡桀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手機鈴聲仍在執著地響個不停,薛含煙的手指在接聽鍵和掛機鍵之間猶豫徘徊著,臉上也露出了掙扎的神情。
這裡和她剛來時似乎並沒有什麼兩樣,但窗臺上的小花,架子上的雜誌,櫥櫃上的杯子,無一不證明著她曾經在這裡住過的痕跡。
房東大媽理所當然地搖了搖頭,
“這我哪兒知道啊?那姑娘退了房子後就拉著行李箱走了,誰會關心她以後是要上哪兒去啊?”然而,看著簡桀這幅凶神惡煞的模樣,經理卻誤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連忙討好道:“簡總,您是說之前那個跟您頂嘴的員工吧?她前兩天剛剛辭職,要我說,我當時就不應該招這樣的員工進來,沒禮貌還……”她把手機卡從手機裡拿出來,一折兩段,扔進垃圾桶,然後沉思片刻,又將自己的手機摔壞,毫不留戀地也一併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