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半躺著，書不離手。
“受教了！”秦明心神一跳，躬身行禮。
至於對方所說，他不懷疑，因為沒有必要。
他也明白，這是在敲打他，免得驕傲。
雖然不會驕傲，但也要表明態度。
只是……！
一個時辰悟出風之宇宙本源法則和九重領域，當天又用三個時辰悟出光線領域和九重法則？
這就有點難以置信了。
“世上真有那等天才？”秦明忍不住詢問。
“宇宙何等龐大，你才走出幾步？”夢蝶聲音清冷，“有的特殊生命，一出生，就自動的掌握法則，操控領域自如！”
“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秦明道，“二師姐，法則之道，掌握的越多越好，還是越少越好？”
夢蝶微微一頓，扭過身來，也坐直了身子，秦明看到對方的容顏，霎時間，一種難以言說的魅惑瞬間充斥心神，讓他心頭狂跳。
正要低頭，卻發現夢蝶的氣質已經大變，神聖之中，透著不可侵犯的威嚴，讓人難以生出任何褻瀆心思，只想頂膜禮拜。
“界主之境，是參悟法則最好的時候。”夢蝶認真道，“參悟的種類越少，走的就越快；參悟的越多，卻能走的更遠！”
“優劣如何？”秦明追問。
“你之悟性，若是鎮壓當代，不，鎮壓千萬紀元，傲視萬古，我建議你能參悟多少本源法則，就參悟多少，否則，不如專精空間，可以涉獵風之法則！”夢蝶道，“法則參悟的越多，耗費的精神也越大，也越容易陷進去不可自拔。在界主之境，參悟眾多法則，若不能突破，最終會灰灰了去，即使能夠達到不朽，可未來時間雖長，卻也成長有限。修煉，在於突飛猛進，一旦停滯，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也就罷了，再多，潛力耗盡，一生定格。儘管專精一系也會有這樣的困擾，但相對而言，卻容易很多。一心一意，有時候才能有所成就。步子邁大了，容易跌倒，一旦跌倒，大部分倒在的地方就是深淵。”
說完，她再次躺下，繼續看書。
秦明拱手致謝。
心裡卻有計較。
問，是一種態度，更是一種備案。
緩慢行走，不時的抽出一本，熟記於心之後，就放下繼續挑選。他很安靜，步子更輕。
一女看書，一男偶有停頓。
書香大廳，外有血雨。
這裡形成了一種奇妙的氛圍。
“師姐，我去了！”
最終將‘大虛空天涯步’的修煉之法記住，秦明拜別。
夢蝶只是微微點頭。
秦明直接下線，這是最快的離去方法，再次上線，就會直接出現在黑龍山島嶼的星灣區別墅中。
地球，秦家城堡上空，秦皇號宇宙飛創上，秦明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