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春被趕出客房來到樓下時,就見幾個女傭在那交頭接耳的議論。
“嘖,你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還真當自己是傅太太呢?”
“是啊,就算她給我們家少爺生了一個兒子又如何?”
“就是,還不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三命嗎?”
“你看看她?臉都腫了,一看就是被少爺打的。”
“打的好,誰讓她虐待咱們家小少爺,這種蛇蠍心腸的毒婦,就是給我,我也會娶。”
“話雖如此,她就算是小三命,那也是小三里命運最好的那一個。你們聽說了嗎?戰老已經對少爺下了最後通牒令了,逼他下月初八娶她呢。”
“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被我們家少爺給掃地出門了?哈哈……”
女傭根本就沒有避開盛晚春,議論聲音很大。
盛晚春聽後,雷霆大怒。
她走上前去抓住一個女傭的頭髮,甩手就給了她一耳光:
“賤人,我是你們家小少爺的母親,將來的傅太太,我再聽到你們背後亂嚼舌根子,我就拔了你的舌頭,以儆效尤!”
那個女傭被打的嘴角都出血了,瞬間不敢造次。
盛晚春見她們老實了不少,冷哼一聲,轉身像個驕傲的孔雀離開了。
但,她在走出傅懷瑾別墅的下一秒,就看到了‘盛含春’跟一個男人立在一棵老香樟樹下說說笑笑。
盛晚春看‘盛含春’那張媚惑傾城的臉,就嫉妒的想對她潑一桶硫酸毀她的容。
都是這個賤人。
自從這個賤人出現後,她就諸事不順。
她發誓,她一定要讓這個賤人為此付出代價。
“呦,這不是盛晚春盛大小姐嗎?”
發現在偷看他們說話的厲少斯在這時懶懶譏諷道,
“呀,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腫成這樣?嘖,該不會是被傅懷瑾打的吧?這狗逼東西,自打盛朝暮那個紅顏禍水死了以後,他就越來越不做個人了。他就算不知道憐香惜玉,那好歹也得照顧一下你這個殘疾人士啊?瞧瞧你這張臉被打的?萬一打壞了,跟你的瘸腿一樣,落下終生殘疾,那可怎麼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