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端,盛朝暮在傅懷瑾離開後,也上了一輛車。
她想著白天盛小糖跟她說的那番話,說傅少司長這麼大還沒有過過生日吃過蛋糕,所以便對開車的厲少斯道:“去一下蛋糕店。”
厲少斯挑眉:“去蛋糕店幹什麼?你又不過生日……”
“我兒子過。”
厲少斯沒反應過來,“盛西爵那小子生日還有好幾個月的吧?”
盛西爵就是盛朝暮那個龍鳳胎的兒子了。
盛朝暮在厲少斯話音落下後,言簡意賅的把傅少司就是她的大兒子一事交待了一遍,道:“現在可以去蛋糕店了嗎?”
厲少斯罵了句髒話,無比鬱悶的道:
“靠,傅懷瑾那狗逼東西憑什麼這麼好命?老子連個女人都沒有,他卻已經有三個孩子了……”
盛朝暮打斷他:“確切的說,應該是四個。”
厲少斯咬了後牙槽,覺得這天理難容,他嗓音拔高,“四個?”
盛朝暮嗯了一聲,把盛晚春懷孕的事跟厲少斯說了一遍,道:
“加上盛晚春腹中的那個,正好可以打麻將了。”
厲少斯舌尖頂了下上牙槽,問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盛朝暮嘆了口氣,有些迷茫:
“我想等我大哥從監獄出來後,把小司搶過來。可是,如果我用盛含春身份的話,我沒有任何的立場。如果用孩子母親盛朝暮的身份,只怕我還沒開始跟他打撫養權的官司,他就來跟我搶小糖果了。”
厲少斯道:“這還不簡單,搶不回來就偷。反正你是小司的親生母親。如果真被警方找上門,咱也有理。”
頓了下,意有所指的補充道,
“我聽說,傅懷瑾的母親就是自小被人販子偷走賣掉的。否則,以傅懷瑾母親的身家背景,她犯不著嫁給傅懷瑾的父親傅冷杉那個小小的科學家。如果傅懷瑾的兒子跟他母親一樣也是被偷了,想必傅懷瑾怎麼都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來的。”
雖然是餿主意,但在盛朝暮聽來總比沒有辦法的強。
她想了想,道:
“等過段時間再說這件事。小司的病歷我已經看過了,他在年底前必須完成心臟手術,所以這件事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