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暮眼圈紅了幾分。
她抿了抿唇,目光深看著傅懷瑾,聲音有幾分倔強:“你還沒告訴我,我母親的下落。”
傅懷瑾點了一根菸,無聲的抽了好一會,才道:“我不知道。”
盛朝暮眼瞳微縮:“你不知道?一個月前在死人島的遊艇上,你親口說,我母親的下落在你的勢力範圍之內的……”
傅懷瑾撣了撣菸灰,似笑非笑般的口吻:“我當時只是想逼你跟我復婚,隨口那麼一說罷了。我沒有你母親下落。”
傅懷瑾要笑不笑的態度,令盛朝暮堅信,他一定知道,只是他現在惱怒不想跟她說。
盛朝暮咬住了下嘴唇,眼圈更紅了幾分。
她聲音有幾分冷了,譏笑道:“是不是我現在答應給你,你就能告訴我母親的下落?”
似是她的話打動了他。
傅懷瑾在這時掐滅了猩紅的菸蒂。
他長指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邊低笑道:
“在陽臺試試?今晚月色挺好,讓我想起七年前我們新婚夜的那晚,你在月色下的樣子很迷人。試一試,沒準我就能想到點什麼線索,幫到你呢?”
在傅懷瑾看來,像盛朝暮這種女人,還是不能太慣了,該收拾的時候一定要毫不猶豫的收拾,否則一旦被她看透他的底線,就像厲天爵所言的那般,他早晚會死在她的手上。
現在對盛朝暮來說,他還有利用價值,一旦沒有價值了,她肯定會把他踹的遠遠的。
總之,他要在那之前,得做點什麼,只有做點什麼,心才不會那樣空呢。
也只有做點什麼,才能一點點的將她拴在身旁呢。
睡袍應聲落地,她的確比七年前那晚在月色下還要驚豔絕倫。
傅懷瑾沒再客氣,吻向她的時候,問她:“冷不冷?如果冷,我們就回房?”
盛朝暮貼進他的懷裡,用最柔軟的聲音說著最扎心的話:
“我覺得心比身上冷呢。”頓了下,仰起頭,親上男人的下巴,“捂不熱的那種。”
傅懷瑾臉色驟冷,身上的溫度也是,可他動作卻沒有半分的停頓,比他們新婚夜的那晚還要狠。
最後還是回到了臥室。
當一切都結束以後,盛朝暮伏在傅懷瑾的心口,嗓音帶著事後的沙啞,“現在可以說了嗎?”
很奇怪的一種感覺,明明他們連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此時相處的感覺就像是沒有感情的商場交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