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暮在那杯威士忌潑到她的身上前,她把一旁的厲天爵給推了出去。
幸虧厲天爵身形高,否則那杯威士忌能潑他滿臉。
濃烈的酒精混著安神香以及魚腥味,使得整個空氣味道瞬間就刺鼻起來。
厲天爵被潑了滿身,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掐盛朝暮的脖子,“找死!”
“嘭。”
一隻酒瓶在這時被傅懷瑾踹的墜落在光滑的地面上,摔的四分五裂。
他聲音很冷,話是對厲天爵說的:“她就是找死,也輪不到你動手。”
厲天爵罵了句髒話,臉色極差。
傅懷瑾的話還在繼續,這次是對盛朝暮說的,
“你確實挺找死的。不過,你挺有骨氣的。既然,你不願意給她擦,那就跪下來擦地板吧。”
頓了下,“可是擦地板又好像太便宜你了,怎麼辦?”
話落,他身旁的旗袍女就連忙諂媚的獻計,
“少爺,這盛含春那麼不識好歹不狠狠教訓一頓,她怎麼會把你放在眼底?不然就讓弟兄們鋪出一道玻璃渣的路來讓她光腳走一遍?這不比讓她跪著踩地板有意思多了?”
話落,那旗袍女一個電話就叫進來幾個人。
不多會兒,沒有撲地毯的大理石地面,頃刻間就砸滿了玻璃渣子。
同一時間,被拉上的窗簾也在這時被開啟。
剎那間,陽光璀璨的光線下,那泛著碎碎冷光的玻璃渣子格外的晶瑩閃爍。
氣氛冷拔到了極致。
盛朝暮看著那鋪了一地的玻璃渣,眉頭稍稍皺了起來,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因為隱忍著某種憤怒而握成了拳頭。
不等她做出回應,傅懷瑾清冷的嗓音就砸進了她的耳膜裡:
“你不是要跟我談的?不是想要回小朋友的?來,光腳走一遍,用你的誠意打動我。”
盛朝暮視線從玻璃渣上撤回,冷淡的看向傅懷瑾:“我不會走的。”
傅懷瑾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覺得你是小糖果的養母,我一直都對你的美色有幾分垂涎你就覺得我不會真的把你怎麼樣了?”
“我從未這樣想過。”
盛朝暮這樣說完,就脫下了腳上的鞋,然後就是低頭去脫襪子了。
見狀,旗袍女就無比興奮起來,笑的千嬌百媚:
“你要是早這麼懂事該多好,非得把我們少主子惹的不高興了,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好在就是玻璃渣,走一遍也不會殘,最多流點血而已。我那有上好的金瘡藥,回頭我拿給你用。”
盛朝暮在脫完腳上的襪子後,就對傅懷瑾道:“我只是不能走。”
傅懷瑾視線落在她那兩隻看著就挺冰肌玉骨的腳背上:
“怎麼,你這雙腳就那麼金尊玉貴?”
旗袍女在這時附和:
“再怎麼金尊玉貴,也是被男人們玩爛了的一雙腳吧?哈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