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暮不動聲色的推開他,嗓音溫涼而又淡漠:
“傅先生不是偷偷做過我的DNA比對嗎?我的DNA鑑定還不夠證明我的身份嗎?何況我已經告訴你了,真正的盛朝暮還在國外的療養院躺著,所以,傅先生就不要把精力浪費在我的身上了。”
傅懷瑾薄唇冷抿了一度,沒說話。
此時,安楠因為震驚盛朝暮所言,整個眼瞳瞬間就放大了幾分。
她震驚的半晌都沒有合上嘴。
要知道,她自切腳趾這件事,除了她自己,也就只有盛朝暮和傅懷瑾知道了。
她眼瞳劇縮了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語調:“我……我家少夫人,還好嗎?”
盛朝暮能看得出安楠很記掛她,她心下有幾分觸動,嗓音溫和了些:“她很好。”
話落,傅懷瑾就在這時對安楠冷聲道:
“你今後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小糖果他們,非必要不用露面,下去吧。”
安楠離開後,傅懷瑾就把視線落在了盛朝暮的身上,但盛朝暮卻連看都沒看他,抬腳就朝別墅裡走去了。
已經是後半夜了,萬籟俱寂,偶有蟬鳴。
傅懷瑾看著她漸漸消融在夜色裡的背影,好似有個什麼東西就這樣把他的心給牽絆住了,使得他下意識的就疾步追了上去。
盛朝暮在別墅的玄關口換好鞋子剛抬起頭時,後腰就被一股大力給扣住,然後她整個人就被追上來的傅懷瑾摁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因為男人嚴絲合縫貼上來的高大身軀,很快,盛朝暮就意識到他的不對勁。
他渾身都是焦灼而又燙人的溫度,就連呼吸都是烤人的。
盛朝暮想到了什麼,無比冷靜的道:“傅先生,你是喝了不該喝的東西了嗎?”
別墅的一樓只亮著一盞小夜燈,在幽藍的光線裡女人的臉色很平靜,甚至可以說是鎮定了。
傅懷瑾抬手把她身體板正,長指捏住她的下巴,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嗓音因為暗湧的燥意而沙啞至極,
“是啊,一直強忍到了現在。”頓了下,“現在不想忍了。”
盛朝暮對他揚起頭,流光水閃的桃花眼溢位綿長的笑意,道:
“傅先生,盛朝暮跟我說,她跟你在一起很痛苦。以前我不理解,現在我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