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是親自來一趟楓橋別墅吧。”
四分鐘後,傅懷瑾抵達楓橋別墅。
他每個月都會過來一次,每次只待一晚。
如他屬下彙報的那般,他那間帶天窗的主臥被油漆破壞的一塌糊塗,就連四面牆壁上女人的照片都未能倖免。
傅懷瑾呼吸紊亂,雙目因為憤怒而猩紅到了極致了,可這種狀態僅僅維繫了五六秒而已,就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了。
他削薄的唇上翹了幾分,是笑,也是洶湧的冷意。
這個女人,她還真是有恃無恐啊!
有恃無恐的跟當年那個用小腳丫踩著他的臉,嘲諷他是個面癱的少年盛朝暮還真是像呢。
“先生,您還好吧?”
傅懷瑾身體倚靠著牆壁,目光盯著正前方那副女人巨副比基尼海報,因為被潑了油漆的關係,整張海報只剩下女人那雙瀲灩澄澈的桃花眼是乾淨的。
那雙眼在笑——
是那樣挑釁。
傅懷瑾咬了下後牙槽,吩咐那個女屬下:“把房間清理乾淨,想辦法把照片復原。”
“是。”
傅懷瑾離開楓橋別墅後,就直奔海棠名苑了。
他發誓,他今晚要是不把盛含春給弄一頓,他難消心頭之火。
可是,當他殺到海棠名苑時,就被福伯攔著問:“少爺,您究竟把住在對面的盛小姐怎麼了啊?”
傅懷瑾眉頭皺了起來:“嗯?”
福伯道:“我前幾天不是老寒腿發作嘛,盛小姐給我開了個藥方子,我吃了藥以後就大好了。我讓人從老家空運了一些土特產,尋思著今天去感謝她的,結果我等了一天,到現在都沒看到他們家有人。我就在想,是不是您把他們……都給趕走了啊?”
話落,傅懷瑾呼吸就重了幾分:“他們還沒有回來?”
福伯道:“沒有。”頓了下,十分鬱悶的道,“連他們家吳媽都沒回來。不僅如此,我給吳媽打電話,還發現被她給拉黑了。”
傅懷瑾舌尖頂了頂上牙槽,抬手捏了捏挺拔的山根,嗓音聽不出喜怒的道:“沒有。”
福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