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盛朝暮就扯唇冷冷的說道:
“我看你是聽了戰修遠的話鬼迷心竅了吧?你別做夢了,我不可能讓你再碰我,即便我真的能生,我也不會懷上你的孩子,聽清楚了嗎?”
每一個字傅懷瑾都聽清楚了,但傅懷瑾就是厚顏無恥的道:
“我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現在內心深處不知道有多歡喜我會追到這裡吧?”
跟厚顏無恥的男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盛朝暮怒極反笑,她道:
“你是覺得你當回了幾天傅懷瑾就已經能跟我叫板了?還是你覺得周家父女以及你的秦小姐現在徹底恢復自由且高枕無憂了?傅懷瑾,你再這麼厚顏無恥的騷擾我,我會把他們全都抓起來並賣到你這輩子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頓了頓,“你且試試看,我能不能說到做到!”
她聲音並不咄咄逼人,但說話的內容卻寒氣逼人的厲害。
傅懷瑾臉色冷了冷。
他單手插褲兜裡,鳳眸平靜無波的看著她,淡到似乎沒有波瀾的口吻,
“盛總,你真的有那麼討厭我……”嗎?
盛朝暮打斷他,冷笑道:“何止是討厭?是已經厭惡到了噁心,你自己心裡沒點AC數嗎?”
傅懷瑾整張俊臉終於難看了下去,目光也變得陰霾起來。
他無聲的看了盛朝暮片刻,開口道:“那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接納我……”
他說這話時,手指就落在了盛朝暮的下巴上。
盛朝暮抬手揮開他,冷聲道:“少拿你碰過別的女人的髒手碰我。”
傅懷瑾因為她這句話而眯起了眼,他沉聲道:
“你這麼憤怒,是因為吃醋?因為看到我牽了秦安安的手,又看到她對我又抱又摟,所以你吃醋?”
盛朝暮氣的閉了閉眼。
她幾番強作鎮定後,掀眸看著他,冷聲道:
“不。我就是純屬看著你們這一對,我就被噁心的不爽,跟吃醋無關。”頓了下,補充解釋,“就像你吃的飯菜裡掉進了一顆令人作惡的老鼠屎一般,令人倒胃口,懂了嗎?”
傅懷瑾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沒說話。
盛朝暮的話還在繼續:
“你也聽到了,你的外祖父今天提出的那個條件。要麼讓我懷上你的孩子你才能拿到那十個億的投資金,要麼讓阿爵入戰家的族譜。二選一的條件,如果真的將我逼狠了,你猜我會選哪一個?”
傅懷瑾皺眉:“後者?”
盛朝暮扯唇,譏笑道:
“得是多麼無能的女人才會一直受制於人呢?我打拼了這麼多年,是為了縱容像你們這種人來踐踏我,繼續噁心我的嗎?五年前如此,五年後我可不買你們的賬。”
頓了下,“大不了,我給你那十個億的投資金,我們到此一刀兩斷,如何啊?”
傅懷瑾鳳眸眯了起來。
他盯著她轉身離開的身影,薄唇冷冷的勾了起來。
這個女人還真是死心眼。
寧肯犧牲十個億,也要跟他擺脫關係。
但,她現在已經上了他的船,說這種話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一連三日,兩人都沒有再聯絡。
第四天的傍晚,盛朝暮從M洲詹姆斯莊園回來,拿著房卡剛剛刷開總統套房的門時,一條腿就先她一步,強闖著走了進去。
盛朝暮整個人都怔住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強闖進去後就把她拽進門的男人,臉色冰冷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