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頓了頓,補充道,“你真的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久旱逢甘霖這個詞語。”
盛朝暮只看了一眼影片,臉就氣成了豬肝色。
她急的將男人的手機砸了出去,以試圖掩蓋自己昨夜的罪行。
手機被砸的四分五裂,傅懷瑾也不氣。
他仍然是淡淡然的語氣:“我累著了,發燒了,你去給我找點藥吃!”
他說完這句話,就躺進了被子裡。
將近半分鐘,盛朝暮的大腦才接收到他這句話。
她憤怒也難堪,難堪也……羞恥,甚至有種羞恥到無地自容。
但,她又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女生,她不可能因為這種事而真的手足無措。
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在將所處環境都觀察了一遍後,她目光定在一瓶只喝了一半的紅酒上。
她很快就想到了什麼,立刻就抬腿去踹被窩裡的男人,“你算計我?你是不是在酒里加東西了……”
話都沒說完,男人竟然就真的被她從床上踹下去了。
她力氣雖然大,也不至於把將近一米九的男人給揣下床。
伴隨男人摔下床的動靜,她身上的被子也被扯光了。
晨曦微光裡,男人的眸子就像是見到肉的狼一般,充滿了攻擊性。
可他目光僅僅在她身上盯了三秒就抱著被子從新爬上了床。
他在躺下去後,就順勢把她給拖了進來,並強行將她擁在懷裡。
直至她整個人都被男人強行擁在懷裡後,她才驚覺他沒有說謊,他真的發燒了。
他說他累的。
怎麼累的?
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又迴盪在了腦海裡。
盛朝暮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
無聲的咬了會兒唇,她頗有些認命的道:“我給你叫醫生。”
過去差不多十幾秒,才傳來男人模糊不清的調子,“嗯。”
盛朝暮皺眉:“你這樣抱著我不撒手,我要怎麼給你叫醫生?”
男人鬆開了她,睜開因高燒而紅起來的眼。
他目光深看著她,道:
“盛總,那瓶紅酒是這家酒店特供的,是符合市場銷售規定的。還有,我昨晚明明阻攔你不要喝,是你自己耍酒瘋偏是不聽,還有……你耍酒瘋就耍酒瘋,還要百般凌辱我,難道我們男人被欺辱了就活該要低聲下氣的受著嗎?我也是可以告你的。”
頓了下,
“不過,你怎麼都是我孩子的親生母親,我要是真因為這種事把你告了,咱們和孩子的臉面都不好看。”
盛朝暮終於忍無可忍,不悅道:“周公瑾……”
“請叫我傅先生,或者傅懷瑾。”
盛朝暮深吸一口氣,“傅懷瑾,你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昨晚明明是跟我的閨蜜在一起敘舊的,我之所以會躺在你的床上,難道不是你算計我?”
傅懷瑾挑眉:“盛總,我承認我昨晚去酒吧找你是動機不純,但主動調戲我的卻是你。”
“調戲?我會調戲你?”
傅懷瑾看著女人那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特別認真的道:
“你說我不僅長得帥,體格也長在你的審美上,你不僅想僱我給你當保鏢,還說要養我做你的小白臉……你該不會都忘了?”
盛朝暮:“……”
傅懷瑾的話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