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從住院部大樓出來時,接到了戰修遠的電話。
“懷瑾,你怎麼還沒有回來?”
傅懷瑾在他話音落下後,冷聲質問:
“你為了讓我痛恨盛朝暮那個女人,究竟搞了多少扭曲事實的小動作?”
戰修遠想到了什麼,他能竭盡所能的堵住傅懷瑾身邊人的嘴,以及把他從前的部下都發配到邊境的狼圖騰去做事,但卻無法阻攔盛朝暮那邊人的嘴。
他猜測著,傅懷瑾應該已經是從別的渠道知道了什麼。
因此,他在傅懷瑾話音落下後,就把之前想好的一套說辭搬了出來: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為了盛朝暮那個女人,三番五次的死裡逃生,她就是個刑剋六親的女人,你跟她在一起註定是要傷筋動骨的。我是扭曲了一定事實,但有些事實我可沒有扭曲。
你父母、還有你的表妹,都是因她而死。還有你的親姑姑傅蘭傅女士,她之所以精神失常,也是因為盛朝暮。傅懷瑾,就衝這麼多條人命,你也該對她放手了,不是嗎?”
傅懷瑾好一會兒沒說話。
戰修遠的話還在繼續:
“你如今已經跟秦妙人扯結婚證了,且五月份即將舉行跨世紀婚禮,木已成舟,可由不得你胡來。”
傅懷瑾在他話音落下後,道:“那我至少有權知道真相。”
戰修遠道:“真相?真相就是,那個女人不值得你愛……”
傅懷瑾打斷他,“我要飛一趟京城。”
戰修遠情緒失控:
“你敢?”頓了下,壓下怒火後,又冷笑了起來,“你去吧。你且看看,你能不能邁進霍家堡的大門。”
……
兩天後的午後。
盛朝暮在陽光房裡跟著影片學習插花時,小糖果邁著兩條小短腿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她邊跑邊道:
“媽咪,媽咪,我聽霍家堡的傭人們說臭爸爸來了,但卻被外公給無情的拒絕在了大門口,媽咪,臭爸爸那麼欺負你,要不要我替你教訓他啊?”
盛朝暮因為她的話而忍俊不禁,她道:“你要怎麼教訓他?”
小糖果眨著黑葡萄大眼,繪聲繪色的道:“我讓舅舅把他養的藏獒放出來,讓藏獒咬他。”
小糖果口中的舅舅指的是霍九梟。
說話間,霍九梟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進來後,就把小糖果給掐抱了起來,然後目光落在了盛朝暮的臉上,問道:“要見嗎?”
盛朝暮繼續用剪刀修剪花枝,她聲音淡到沒有起伏,“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