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將昏睡中的秦妙人給挖了起來,她仍然醉醺醺的,但意識卻不像之前那般不清醒。
她在看清視線裡的傅懷瑾時,嗓音軟踏踏的道:“老公……”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下巴就被傅懷瑾給掐了起來,跟著就是男人冷冷的質問,“你脖子上的吻痕怎麼來的?”
他的話讓秦妙人的意識瞬間又清醒了幾分。
她表情微怔了幾秒後,道:“我……我……喝多了。”
傅懷瑾鬆開她的下巴,視線從她脖頸處的吻痕移開,落在了她明顯紅腫起來的唇,“跟誰喝的?”
秦妙人因他清冷的視線而再次清醒了幾分,她咬住了嘴唇,半天也不敢說實話。
傅懷瑾低笑了一聲,道:
“截至目前,我還沒有碰過你,你之前曾不止一次的跟我說你是個黃花大閨女,現在,你還是嗎?”
傅懷瑾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要走時,秦妙人激動的跳下床連忙追了出去,急急的道:
“老公,我只……只是喝多了,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要是不信,我……我現在就可以成為你的女人。”
傅懷瑾因為她的話而轉過身。
他雖然失憶了,對面前的所謂新婚太太沒有太深的感情,但他也決不允許自己的太太婚內出軌,那是在打他的臉。
因此,他在轉過身來的下一瞬就對她開口道:“這麼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到醫院去驗一驗?”
秦妙人惱羞成怒,“驗就驗。”
……
半小時後,傅懷瑾帶著秦妙人出現在帝都醫院。
秦妙人被護士帶去檢查時,傅懷瑾在醫院樓下的花園抽菸。
一根菸後,他轉過身來,就看到一個男人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那男人一身國風大褂子,容顏俊美不凡,氣質卓爾不凡。
這個男人,他知道,是陸家家主陸少衍。
傅懷瑾眯深了眼,視線從陸少衍的臉上移開,落在了正在低頭打電話的女人身上。
她不知道在跟誰通電話,眉眼溫柔,唇角帶著繾綣的笑意,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光環,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破壞。
盛朝暮在跟電話那頭的小糖果結束完通話後,一抬頭就撞上了傅懷瑾看來的清冷視線。
只一眼,她就把目光撇開了。
她對身後推著她的陸少衍道:“送我回病房吧,我現在好多了。”
半小時前陸少衍來病房看盛朝暮,盛朝暮覺得胸悶,陸少衍提議推她去戶外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