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柔對他做了個鬼臉,然後就看到了秦妙人。
她明顯不悅,皺眉道:“你怎麼在?”
戰修遠道:“我請來的。”
傅懷柔挑眉:“你請她這個花瓶做什麼?”
戰修遠言簡意賅:“做你嫂子。”
傅懷柔冷嗤:“我有現成的嫂子,不需要。”
她這樣說完,就對秦妙人冷嗤道:
“秦妙人,你說你,家世背景顯赫,老天爺又賞賜了一張絕色皮囊給你,你動動手指頭全帝都的公子少爺們都恨不能把心剖給你,你幹什麼自降身價給我哥的孩子們當後媽啊?你是不能生,還是沒人愛了?跑到這裡來湊熱鬧?”
秦妙人被噎的面紅耳赤,“你——”
傅懷柔打斷她:“你什麼你?我說的哪個字不對?我要是你,我都吃不下去飯。”
秦妙人被氣走了。
戰修遠也氣的吃不下飯,他在這時訓斥傅懷柔:“阿柔,你忘了你爸媽是被盛朝暮這個女人害死的嗎?”
傅懷柔眉頭皺起,眼眶泛紅的看著戰修遠:
“我沒忘。但那時年僅三歲的盛朝暮她知道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怪在她的頭上?就算她有天大的罪,她給我們傅家生養了三個孩子,這些年吃了那麼多的苦,再多的恨以及怨也都散了,她不欠我們任何人,不是嗎?”
傅懷柔說完這句話,就扔下了筷子拉上盛朝暮離開了。
她帶盛朝暮去看三個孩子了。
傅懷瑾看她們走遠的背影,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戰修遠臉色複雜的看著傅懷瑾,道:
“怎麼,你該不會又捨不得分了?她為了要跟你分這個手,連孩子的撫養權都可以放棄,你為什麼就是放不下?這全帝國那麼多跟咱們戰家堡門當戶對的女人,你閉著眼隨便挑一個,哪一個不比盛朝暮強?你能不能聽我一次勸?”
傅懷瑾撣了撣菸灰,深吸一口煙後,道:“您看著安排吧。”
他扔下這句話,就起身離席了。
戰修遠連忙追出去,“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看著安排吧?”
傅懷瑾被他叨叨的煩死了。
他腳步微頓,側首看著追上來的戰修遠:
“就按照您的意思,您看哪個適合做傅太太,就哪個吧,我沒意見。”
戰修遠詫異,他明顯不信傅懷瑾說的話,他不可思議的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傅懷瑾掐滅了猩紅的菸蒂:
“不然呢?你又不瞎。你不是已經都看到了,她從進門後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我總是一味地跪舔,是你臉上好看,還是我臉上好看?”
戰修遠仍然不信,他道:“但願你真是這麼想的。”
傅懷瑾走後,終於清理完鼻血的戰少文跑了過來。
他一進門,整個餐廳都沒人了,瞬間就陰鬱了。
他跑到戰修遠的面前,道:“爺爺,盛朝暮那死女人呢?”
戰修遠一聽這話掄起柺杖就給了他一棍子,道:
“混賬,你滿腦子除了男盜女娼,還能有什麼?”
戰少文被打的慘叫了一聲,躲的遠遠的。
他衝戰修遠挑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