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天一直都在琢磨怎麼修復跟這個男人的感情,差點忘了這個男人跟面前的女人還有一段風花雪月的過往呢。
盛朝暮抿了會兒唇,再抬起頭來時,臉色如常的對戰青衣和傅懷瑾道:“你們聊。”
說著,她就要抬腳走時,傅懷瑾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盛朝暮側首看著他,道:
“坦白來說,我很膈應你跟她有那樣我不知道的一段過去。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難堪以及讓我心裡能夠舒服,你們聊吧,我就不留下來當陪襯了。”
傅懷瑾仍然沒有鬆開她的手腕。
他把盛朝暮拽進懷裡半擁著,然後對戰青衣冷冷的說道:
“你求我,還當著她的面提那些我不樂意聽的?”
面對傅懷瑾的無情以及冷漠,戰青衣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道:
“我只是覺得,有些事越是刻意規避就越是欲蓋彌彰。客觀事實並不會因為我不提,就不代表沒有發生過。”頓了下,目光看向盛朝暮,“你說呢,盛小姐?”
傅懷瑾呼吸重了起來。
因為憤怒,他額角青筋都突了起來,“戰青衣,你再不滾,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
戰青衣扯唇,低低的笑了一聲,諷刺道:
“你還想對我怎麼不客氣呢?秦九公都已經被你整的連床都下不了,你還要暗中挑唆秦鴆來對付我們一家三口,你究竟還能不能給我條活路了?秦鴆把我女兒給抓走了,我想不到還能求誰,所以只能來找你。”
傅懷瑾鳳眸微眯,沉思了幾秒後,道:
“秦鴆找你們麻煩跟我無關。你男人觸我眉頭綁架我女人,我該教訓的已經教訓完了,不會揪著這件事一直不放。”
“即便如此,那你能看在往日我們‘一夜夫妻’的情分上再幫我一次嗎?秦鴆以如蘭是秦家子孫為由將她給抓走,逼秦九公把手上為數不多的股份全都轉讓給他,如果他不同意,他就讓我們給如蘭收屍……”
傅懷瑾打斷她:
“他不同意把股權轉讓出去你就來求我?我憑什麼要為你男人的自私買單呢?”
戰青衣被懟的臉色蒼白了一度。
她抿了抿唇,沉思了片刻後,道:
“不是自私,是因為不能轉贈。他僅有的股權是我們一家三口最後得以苟且的籌碼了。一旦交出去,以秦鴆的手段,他會更加兇殘的報復我們,我也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才……”
傅懷瑾再次無情打斷她:
“戰青衣,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那也未免太垃圾了。這件事,我不會幫你。”頓了下,“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