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都沒說完,就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聲,“嘶—”
盛朝暮截住她的手腕,嗓音冰冷:
“究竟誰才是下流胚?劉翠娥,你原先只是江夫人身邊伺候的女傭,卻揹著江夫人跟江老家大爺勾搭成奸,你不僅做了三,還試圖謀害嫡長女江止水江大小姐,你這麼狠毒,就不怕遭報應嗎?”
聞言,劉翠娥臉色就驟變了一度。
她將自己的手腕從盛朝暮掌心下抽回後,情緒明顯失控的道:
“盛含春,你少在那妖言惑眾誣衊我和我家流雲……”
她正說著話,就看到盛朝暮身後朝她這邊走過來的江家大爺,連忙發出一聲痛苦的哎呦聲,然後人就往地上一躺,哭著道:
“為民,快救我,這個盛含春她要害死我們的孩子,啊,肚子好痛——”
江父江為民幾步就跨到了她的面前,神色緊張的把劉翠娥給扶了起來,
“翠娥,你沒事吧?你忍忍,我等下就送你去醫院…”
劉翠娥一把抓住江為民的手臂,無比痛苦的道:
“為民,如果我們的孩子有事,你一定不要放過盛含春,這個妖女,她肯定被江止水給收買了,所以才她替江止水出頭,想報復我的,嗚嗚……為民吶,如果孩子有什麼事,我也不活了……”
就在劉翠娥哭天抹淚的時候,盛朝暮抓住她的手腕給她把了一個脈。
劉翠娥震怒:“你……你要幹什麼?”
“把脈啊。我可是學醫的。江夫人的腦瘤不就是我摘除成功的?”
劉翠娥:“……”
一分鐘後,盛朝暮對江為民道:
“劉女士脈象平穩,腹中的胎兒康健的很。”頓了下,“江伯父,您如今已經六十了,您真覺得劉女士腹中的孩子就一定是您的嗎?”
這話一出,劉翠娥因為心虛面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情緒失控的怒道:“盛含春,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少在那妖言惑眾……”
盛朝暮打斷她,繼續對江為民道:
“江伯父人,真不是我多事,是我昨天去醫院的時候,意外撞見了劉女士跟你們家司機一同產檢。事後,我稍稍打聽了一下那個司機的背景,原來她是劉女士年輕時候的老相好,您不覺得很蹊蹺麼?”
這話一出,江為民整個臉色都變了,他怒視著劉翠娥:
“劉翠娥,你跟老子老實坦白,你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劉翠娥被江為民的樣子嚇的都腿軟了,她正要哆嗦著為自己辯解時,盛朝暮插話進來:
“這還不簡單?做個羊水穿刺,很快就能證明她腹中的孩子跟你有沒有關係呢。”
盛朝暮扔下這句話,就不再看被嚇的癱在地上的劉翠娥,然後冷笑著離開了。
她走出江家老宅的大門,人還沒有坐上車,就看到從城郊農場回來的江景上。
盛朝暮攔住了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