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恩被噎的瞬間就變了臉色,氣的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盛朝暮扔下這句話以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她走遠後,翠竹就十分不屑的道:“她就是個不要臉的下流胚,也不知道她得意個什麼勁。”
慕承恩想著晚上戰武生在她病房裡跟她說的那番話,一雙好看的杏花眼陰狠的眯了起來,“你也太小瞧她了。”
她說完,就在翠竹撐開的輪椅上坐了下去。
翠竹道:
“慕小姐,真不是我看不起她,實在是她的出生太上不了檯面了,就算少爺對她鬼迷心竅,但戰老也不會同意盛含春成為戰家堡的女主人的,還是您的家世背景最體面,這全帝國找不出第二個比你更適合做戰家堡女主人的女人了。”
翠竹這番話聽的慕承恩心裡挺舒服的。
慕承恩摘下手上一隻價值不菲的腕錶給她戴上,道:“你嘴巴甜,人也機靈,跟著我好好幹,前途無量。”
……
那端,回到別墅後的盛朝暮就跟盛玄燁通了一個電話。
她避重就輕的把顧良辰跟陸淮臨將會離婚的事跟盛玄燁說了一遍後,道:
“雖然我不知道嫂子為什麼故意躲避著你,但你明天一大早就去民政局堵她,肯定能見到她一面。”
跟盛玄燁結束通話後,盛朝暮想著白天在江家老宅時,江景上跟她說的那番話。
江景上說,她的二哥盛景年就在傅懷瑾的手上。
無論真假,這件事盛朝暮都覺得應該跟傅懷瑾好好談談。
但,今晚在遊輪上發生的事,顯然令傅懷瑾十分不悅。
現在怕是連她的電話,他都不會接了吧?
盛朝暮躺在奢華的大床上,眼神空洞的看了會兒天花板,猶豫著要不要給傅懷瑾打個電話問問他今夜還回不回來時,就聽到門外傳來鎖門的動靜。
盛朝暮眉頭皺了起來,“誰?”
“盛小姐,很抱歉,這個門我們得鎖了,少爺說,沒有他的吩咐,您……只能待在房內。”
像是突然被人揭開了陳年舊疤,那些不好的回憶頃刻間就猶如潮水般朝她襲來。
他又要軟禁她了?
上次是將她軟禁在楓橋別墅內,尚且還有自由活動的空間,這次是……只有這間臥房了。
那麼,下次呢?
會是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暗室麼?
手機鈴聲突然在這時瘋狂的振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