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呼吸驟冷,“你試試?”
陸少衍笑了,那笑聲削薄而冷厲,“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想要的,沒有我想要而又得不到的,懂了?”
陸少衍說完這句話,就掐斷了傅懷瑾的電話。
窗外的海風更大了,夜色也更濃深了。
……
那端。
立在甲板上的陸淮臨被海風吹的身上泛起了冷意。
他在打了個噴嚏後,對手機那端的戰武生道:“你說,盛景年的失蹤,會不會跟傅懷瑾有關?”
戰武生頭疼的掐了掐眉心:
“這不好說。盛景年失蹤的那天夜裡,關押他的地下實驗基地發生了坍塌,周圍的監控受到嚴重破壞,我們的人在進行長達兩天兩夜的挖掘後,也沒有找到他半片衣角。
這件事,TBF方的高層十分重視。他們給我們下達的任務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總之,盛景年這個活體實驗者必須得死無全屍,否則一旦TBF被曝光,我們都得完蛋。”
陸淮臨面色沉了又沉,沉思片刻問,“會不會是那個帝盟組織乾的?”
“還在查。”戰武生十分頭疼,“如果在TBF給的期限內查不到結果的話,我只能謊報說盛景年已死,否則的話我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陸淮臨冷淡的嗯了一聲,“現在先只能這樣。”
戰武生道:“如果你能從陸少衍那成功奪權,有了陸少衍的軍工產業做靠山的話,我們有軍械武器做後盾,TBF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陸淮臨又點了一根香菸,吞雲吐霧的抽了片刻,道:“謀權這事不急,徐徐圖之。”
跟戰武生結束通話後,陸淮臨就折回了室內。
滿身酒氣的秦都看到他,就抬腿朝他走過去,然後勾搭上他的肩膀,道:
“馬超那小子促了個牌局,要不要玩?”
陸淮臨才沒心情玩這些:
“你還有心情玩?不出意外,傅懷瑾的直升機馬上就能降落,他女人被你灌了不該灌的東西塞給了我小叔的房內,回頭他肯定饒不了你。”
秦都不在意的道:
“我都打聽過了,盛含春就是個被許多男人染指過的破鞋,我不信傅懷瑾會為了她這種女人而跟我們秦家作對。再說了,玩他馬子的又不是我,而是你小叔陸少衍。他就算要撒氣,第一個也是找你小叔而不是我。”
陸淮臨對接下來欲要發生的事心裡沒底,他沒空搭理秦都,道:
“老子正煩著呢,沒空陪你們玩。”
秦都嘖了一聲,“喂,你那瞎子老婆也在那牌局上。”
此話一出,陸淮臨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她跑到牌局上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