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體很軟,身上很香,喚醒了傅懷瑾謙塵封了許久的記憶。
五年前,盛朝暮出事的那天早上,他就是在她熱情放縱中沉淪的。
他清楚記得,她身上的軟,以及那縈繞在鼻息間的冷香。
就像此時面前女人身上的香!
傅懷瑾喉骨突兀的滑動了兩下,嗓音沙啞卻又裹著冷冽風霜:
“為什麼只洗掉紋身,卻不洗掉身上的香味?”
盛朝暮沒反應過來,“什麼香味?”
話落,傅懷瑾修長的手指就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高頭顱,目光只能看著他的眼睛:
“裝傻,嗯?你身上有盛朝暮才有的體香。而你是蕭老的關門弟子,你身上的奇異冷香,也是你為了接近我特地調製的,是不是?”
聞言,盛朝暮心臟就咯噔一下。
噢,她自幼體弱,從小就有泡藥浴的習慣。
經年流轉,身體尤其是流汗的時候,就會散發出奇異的冷香。
她只想著易容,喬轉打扮成盛含春的樣子,卻忘了規避細節。
胎記還能處理掉,但……這天生自帶的體香,她還真無計可施。
思及此,盛朝暮只好順著傅懷瑾的話說道:
“是。我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要想在京城落地生根實在是太困難了。所以,我的確想千方百計的抱住你的金大腿,但,傅先生定力如山,我發現根本就撬不動呢。”
傅懷瑾幾乎在她話音落下後,就掐住了她的脖頸,雙目猩紅,怒道:
“盛含春,別把老子當傻逼,嗯?你能有困難?你一個女人能輕而易舉的住進海棠名苑,就說明你本就不簡單。何況,你還勾搭上了厲家那個風評極差的私生子厲少斯。說,你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盛朝暮皺眉。
這狗男人怎麼會知道厲少斯?
難道早上厲少斯從她這裡離開時被傅懷瑾撞到了?
思及此,盛朝暮不答反問:
“那傅先生覺得,我接近你應該有什麼目的?我跟傅先生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總不會是為了要你的命吧?”
傅懷瑾冷笑:“你收了盛朝暮那麼多的恩惠,沒準你就是為了想給她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