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衣衣被盛小糖的話氣笑了,連腦袋上的傷都不覺得疼了。
她不屑道:“哼,你要真是我舅舅的親生女兒,我蕭衣衣就跪下來舔你的腳指頭……”
她話都沒說完,立在玄關口聽了有一會的盛朝暮終於抬腿走了進來並打斷了蕭衣衣的話,
“舔腳指頭就不必了,畢竟我們有家教。”
話落,陰沉著俊臉的蕭御就朝她看了過去,一雙桃花眼瞬間就濃縮到了極致。
她就是那個五年前在大白天跟司機車震有辱門風而被盛遠昌掃地出門的盛含春?
可為什麼,她那麼似曾相識,身上有他熟悉的味道?
是因為她那雙酷似盛朝暮的眼睛麼?
“媽咪。”
盛小糖一看是媽咪來了,拔腿就撲進了媽咪的懷裡,委屈巴巴的道:
“媽咪,這個壞姐姐她欺負我們。她先是霸佔了師爺爺送給我的見面禮,後又打翻了大哥哥的藥,我讓她給我們道歉,她就罵我是……小雜種,嗚嗚……”
盛小糖性子天真爛漫,很少哭。
此時,眼淚汪汪的樣子,可見是委屈壞了。
盛朝暮心疼不已,把她抱起來後,就衝蕭御抬了抬下巴:
“蕭少,老話說,養不教父之過,你不替你女兒給我女兒道個歉嗎?”
被家裡慣的無比囂張的蕭衣衣搶話道:
“憑什麼要讓我爸爸道歉?要道歉也是你這個生父不詳的小雜種女兒給我道歉。我的頭都被她砸破了……”
“小雜種?”盛朝暮冷了眼如今都已經七歲的蕭衣衣,“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此話一出,不僅僅蕭衣衣怒了,就連蕭御都怒不可遏,拔高音量:“你這個下作女人,你是在找死嗎?”
沒有哪個當爹的在被質疑自己的女兒是雜種還能夠淡定的住的。
蕭御的反應在盛朝暮預料之中。
盛朝暮扯了扯唇,道:
“蕭少,我盛含春下不下作日後定有定奪。但你的妻子傅懷柔她肯定下作。你有那個跟我叫囂的功夫,不如就地取材,拉上你的女兒去蕭老的實驗室做下親子鑑定,究竟誰才是小雜種,很快便能一目瞭然。”
話落,一個身穿荷葉邊連衣裙的美豔少婦就衝到了盛朝暮的面前,並在下一瞬掄起巴掌就朝盛朝暮臉上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