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年把手機裡的簡訊拿到周微微眼前,“她可是你的妹妹,你讓人家吃藥住賓館,你是想毀了人家清白。”
周微微抬手把他的手機開啟,“那又怎樣,你已經是我的老公,既然你不肯放過我,那麼這些上給你趕著送上門的女人我也不會放過,包括你的那個寶貝似的前女友,你最好看護緊一點。”
溫斯年喉結一滾,深眸緊盯著女人的眼睛,“你不要動她。”
周微微毫不示弱,“她躺在醫院裡就最好是安分一點,你們兩個人偷偷摸摸做苟且事情的時候最好也不要讓我撞見。”
溫斯年笑,“你這個女人對你男人的佔有慾就這麼強嗎?”
周微微冷情的說,“這是面子的問題。”
溫斯年魅惑一笑,手指捏著女人的下巴,“我遲早會把你這嘴硬的毛病治好。”
周微微輕嗤。
溫斯年去上班了,周微微開啟自己的手機找到外國社交平臺上她備註那個叫夢的陌生人,傳送一條簡訊出去,“我原來從來沒有了解過自己,那個自以為自己從小偷偷喜歡的男生我心底裡卻是排斥他的,我是拒絕了和他的親密接觸,卻稀裡糊塗的成功把自己交給了一個一直認為很陌生的男人,我的丈夫。”
資訊傳送出去,這一次對方沒有立即回覆。
周微微去浴室洗了澡,又下樓吃了傭人準備的早餐,她又開啟手機等待回覆,這一次她剛好看到對方的回覆。
“恭喜你,你找到了你心裡認可的歸宿了。”
周微微想不通,“可是我不喜歡我的丈夫。”
這一次,那人再也沒有回覆。
如溫斯年所言,周微微拖著痠軟的身子她今天在藍水公館裡休息,下午的時候她郵箱裡收到國內幾家優秀心理診所的邀請涵,聘用薪水十分可觀,這些她只是看了幾眼並沒有理會,她已經不打算再做心理治療醫師。
她還收到幾份珠寶圖紙,是昨天那家珠寶店送來供她挑選的樣式,她看著這些圖紙時突然自己來了興趣,就找來畫筆和畫紙比對著那些婚戒的款式自己有感而發在畫紙上畫了一對男女對戒。
傍晚,溫斯年下班回家。
看到周微微半躺在沙發上睡著,她身上似乎是傭人幫她蓋了一層薄毯。
他脫了身上的外套走過去,想把女人抱到床|上去睡,掀開女人身上薄毯的時候他看到了周微微手裡握著的圖紙,是她自己畫的,是一對樣式非常簡潔大方的男女對戒。
溫斯年不由得低頭看著他和女人的左手無名指,兩個人已經結婚三年,卻連對像樣的屬於他們的婚戒都還沒有。
溫斯年把她手裡那張圖紙從她手裡抽出來,仔細看才發現這對對戒不止是大小形狀上的不同,有一些微妙的設計只有仔細看才能體會得到。
周微微醒了,扯過溫斯年手上的圖紙,收起來,“誰讓你隨便翻看我的東西了?”
溫斯年笑著溫言提醒她,“這應該是屬於我們的東西。”
聽他這樣說,周微微毫不留情把圖紙撕了,“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