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一進入這蓮香樓，就吸引了一樓眾人的注意力。
面對各種各樣的打量，李果置若罔聞，只是繼續看著守住二樓的老者，穿著一身普通的唐裝，看起來如同尋常的老者。
李果看著這老者說道。
“若貧道要上二樓，是否就先過你這一關呢？”
“然也。”老頭子只是微微笑著。
“請出題罷。”
老頭子就問了一句，盯著李果的雙眼說道。
“你為何而來。”
“磨礪刀劍，會這天下英傑而來。”李果，直視老頭子的眼神，坦然道。
老頭子盯了李果良久，最後笑道。
“道長，請。”
李果微微頷首，徑直上樓。
老頭子這一般行徑立刻就引起了一樓眾人的不滿。
一個看起來有些壯實的中年男子一臉不服的站起來說道：“怎麼他問個問題就過去了？我不服氣！”
“老頭子我已經和他交手過了啊。”老頭笑眯眯的面對著中年男子的疑問：“不如，你來試試？”
這中年男子眼神陰晴不定。
一樓的諸位還都是沒有和老頭子交手過的人。
大家都在等第一個炮灰上去試一試眼前這‘平平無奇’的老頭虛實如何。
可沒想到第一個上去試的道人卻是直接被放行了。
既然他可以...那我是不是也行呢？
“我來！”
中年男子眼神陰晴不定，來到了老頭子的面前：“你是不是要問我問題，你問吧。”
“那麼老頭子我便問了。”老頭子笑眯眯道：“你為何而來？”
“我為了...”
中年男子剛想編點慷慨陳詞的話語，就突然像是卡在原地一樣，精神狀態失守。
“你不行。”
老頭子一臉遺憾的問看著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面色是一陣赤紅，這一次倒是也沒反駁。
贏了就是贏了，敗了就是敗了，剛剛精神失守的事實是做不了假的。
根據他的體感，失守的時間有約莫20秒，二十秒的時間，就是一個普通人拿著菜刀都能讓他死幾十個來回。
但中年男子還是有些落魄道。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這是老夫覺醒的異能，叫做‘歲月’，乃攝人心神之法。”老頭子抿了一口手中的淡茶，說道：“老夫究竟對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的心當知，這歲月之力能見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