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醫生語氣冷淡的說著:“陳勝文的身體外側有多處擦傷,從傷口的形成情況來看,是同一時間造成的。另外他的腳腕關節由於扭傷造成關節水腫,這樣的傷情,至少三天無法行走。”
聽到這裡,李婉又心痛的大哭起來。
“我可憐的勝文啊!”她立即轉身睜著通紅的雙眼,“張隊長,我兒子不過因為年少無知犯了點錯,但他現在也接受了相關的懲罰,可是你們把他送到了什麼地方?!那些打他的人必須嚴肅處理!”
張承宇和他帶來的人,聽完之後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c。
縱被關起來是必然的。
“我家勝文的腳受了這麼重的傷,都不能走路了。如果你們不嚴懲打傷他的人,我就投訴看守人員翫忽職守,不盡職!我強烈要求給他換地方!”
從丈夫口中得知,這個案子可能牽涉到一些大佬,李婉就覺得兒子受傷的事不是意外。
其中一定有人在搞鬼。
這是給他們夫妻倆的一個警告!
所以她不能讓兒子再回去那個少管所,不然下次可能就不止是輕傷了。
冷眼旁觀的江醫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氣。
他冷冷的說道:“那個三天就能下地的腳傷,是他自己昨天在病房裡鬧事的時候弄傷的。如果你們有懷疑,可以檢視監控。”
還想繼續撒潑的李婉愣了愣。
就在此時病房內的陳勝文,終於清醒過來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想起剛才似乎聽到了母親的聲音,於是坐起來四處打量。
果然看到玻璃窗外的父親和母親。
“爸!媽,你們終於來了!”
“開門,你們快開門!”
江醫生無奈的把門開啟,陳有為和李婉立即衝了進去。
“我不明白,陳勝文受的不過是輕傷,你們為什麼要我來醫治他?還看守得這麼嚴密。”江醫生很是不滿的問著。
張承宇嘆了口氣。
“誰讓這個案子那麼大,他們一家又是唯一的線索,所以只能加強監控了。”
病房內一家三口緊緊抱在一起痛哭。
李婉關心的問著:“勝文,你感覺怎麼樣?還痛不痛,你幹嘛這麼傻,跟別人打什麼架呀?這受傷了,爸爸和媽媽會多心痛啊?!”
陳勝文看了一眼玻璃窗外的張承宇和江醫生,發現他們正在說話,就用力的把父母的頭抱到一起。
“爸,媽!我是故意打架的,叔叔有話要跟你們說,但是你們的所有行動都被警員們監控著,他找不到機會,所以只能讓我轉達訊息。”
“什麼?這是有業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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