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張二伯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頓時,張月月的動作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敢動。
楚嬌兒看到張二伯後忙起身:“二伯,您這麼早就起了。”
後者瞥了她一眼,然後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出來賣點鹹菜,就是之前送給您的那兩種鹹菜。”楚嬌兒說著,從筐裡拿出來了一大缸的鹹菜,然後從筐子底下拿出了一個破舊的瓷碗挖了一碗:“二伯,這份您拿去吃吧。”
張二伯看著碗裡的鹹菜,又看了看楚嬌兒:“有辣椒嗎?”
“有有!”楚嬌兒說著,又從筐裡拿出了兩根辣椒:“二伯,給您。”
看著辣椒,以及那紅彤彤的白菜,頓時覺得充滿了食慾。
他也沒想到這東西竟然能吃,而且用這個做出來的東西會這麼好吃。
“多少錢?”張二伯接下辣椒和那碗鹹菜道。
楚嬌兒忙擺手:“哪能要您錢,上次您治好了大竹的手臂,我和大竹還沒好好的謝謝您呢。”
說到手臂,一旁的張月月身體顫抖了一下,而張二伯也將視線移到了她身上。
“月丫頭。”張二伯的聲音多了些怒火。
張月月忙站直身體:“二、二伯。”
“我說過讓你們家把大竹媳婦兒的嫁妝還回去,為什麼你身上還穿著?”不說他都忘了,他侄子的手就是讓這小丫頭給傷的。
一時間,張月月惶恐不安的站在那裡,哪還有剛才的囂張。
這張二伯在村裡的地位勝過村長,她怎麼敢無理。
“回去,把剩下的嫁妝都收拾收拾送回大竹家!別讓我再給你說一遍。”張二伯沉聲說完,小丫頭頓時慌張的跑了。
楚嬌兒笑了笑道:“謝謝您二伯。”
張二伯看了眼手裡的鹹菜:“多少錢。”
“真不要您錢,您拿去吃就是,不夠我再給您送。”楚嬌兒笑嘻嘻道。
“你,過來。”突然,張二伯指著路過的一青年。
青年看到楚嬌兒稍微忌憚了一下,但是看到張二伯後不由邁步子走過來:“二伯,您喊俺?”
“嘗一嘗。”張二伯舉著碗放到青年面前。
“不是……俺不喜歡吃鹹菜。”什麼情況,這二伯拿著這悍婦做的東西給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