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絕對是她最累的一天,楚嬌兒心想。
她創業的時候都麼有這麼累過,這種地是真的太苦了,作為農民,一年四季靠天吃飯。
天好了,收成就好,天不好,這一年就白勞累了。
今天耕了三畝地,四肢現在開始痠麻脹痛起來。
讓楚嬌兒怎麼放都覺得難受。
躺在一旁的張大竹感受到自己媳婦兒的焦躁,不由坐起身來。
楚嬌兒見狀不由看向他:“我吵到你了?”
張大竹搖了搖頭,不過屋內一片漆黑,楚嬌兒也看不出他在搖頭,突然,她感覺一雙手搭在了她的膝蓋上。
嚇得楚嬌兒猛地一縮:“大竹!?”
然而張大竹一把抓住她的腳踝,開始輕輕地按壓了起來。
看著對方沒有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楚嬌兒不由鬆了口氣,但又不免紅了下臉。
雖說他們是夫妻,但是楚嬌兒還真沒有把張大竹當丈夫的心態。
就算他們真的做了,可是這免不了要有孩子……這窮山僻壤的,又不可能去找什麼避孕藥吃……
她的事業還沒起來,要是有了個孩子也是個累贅。
不對不對!這想哪去了!
雙腿在張大竹的揉捏下,痠痛的的感覺漸漸得到緩解。
“謝謝你大竹。”
黑暗中,兩到呼吸的聲音微弱又清晰。
之後,張大竹坐到她身旁開始按摩楚嬌兒的肩膀,那恰到好處的力道驅散了身上的酸澀,揉散了疲勞。
漸漸地,楚嬌兒升起了一抹睏意,眼皮也終於撐不住的耷拉了下來。
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睡著的楚嬌兒,張大竹忍不住低下頭來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即使現在屋內一片漆黑,但是從屋頂還是透過來一抹銀白色的月光,微弱而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