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宗主善有界走了過來:“你們知道了這兩段故事,可是你們知道,在那之後,他又幹了什麼嗎?”
啊?他還惹了什麼大禍?啊呸!他還幹了什麼大事?眾人大驚失色,茫然搖頭。
善有界撫須微笑:“前段時間,我和七位峰主,四位兵馬大元帥同去了秀玉國,想必大家都知道這件事,大家知道我們去做什麼了嗎?”
“知道的呀。”白得皮說道:“你們去談事情了,那個什麼什麼盟國的事情。”
善有界笑道:“不錯,可是你們知道,是誰在主持那場盛會嗎?”
“難道……是洞聖大人?”白得皮試探道。
“不。”善有界微微一笑,掃視了一週,加重了聲音:“是你們的老大,囂張哥。”
“哇!這怎麼可能?”“這個就吹牛了吧?宗主都只有參加的份,聽說好多聖人都去了。”“假的,假的。”
“難道說,有人冒用了囂張哥的名字?過分了啊過分了啊,這種爛名字也有人冒用的嗎?”“你怎麼能說這個名字爛?”“難道你不覺得?”“說的也……當然不覺得,你別把實話說出來啊,讓囂張哥聽到就不好了。”“說的也是。”“……”
善有界張開雙手,示意大家安靜:“現在,囂張哥在碧玉國和秀玉國的名字的確不是囂張哥了,但是他的名字你們也聽到過,人們叫他斷罪天王。”
“……”一陣可怕的沉默之後,孩子們徹底混亂了,“哇!這怎麼可能!我的天狗啊!我的靈皇啊!我的天哪!”“媽媽!我要回家,媽媽……”“啊!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嘛?”“哈哈哈哈!我就說囂張哥最厲害來著,這下都信了吧!哈哈哈!”“你不是剛剛才說他名字爛嗎?”“誰說他名字爛?我拍爛他的嘴。”
“唉?你為什麼跪在這兒?”“不是我沒骨氣,只是昨晚用功過度了,腿腳有點發軟,不要扶我,讓我先跪一會兒……啊,囂張哥離我們越來越遠了,我全身都有點軟。”
善有界哈哈大笑:“你們這幫猢猻!何不這樣想想?斷罪天王這種大人物都是和你們一起成長起來的,他是你們的老大,以後,你們的老大能不用你們嗎?他的地位越高,你們就越是應該與有榮焉,這一次他大婚,請了你們來,你們正好也結束了血靈訣的鞏固期,各自拿到了新的靈訣,趁著這次婚禮,去三界秘境吧,去跟著他大展宏圖,那都是順理成章的。”
沈長風、沈雲浪、第七天白等人從頭到尾笑而不語,中途雖有震驚,卻從沒有過失態,他們就是這麼想的,這次再見囂張哥,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白得皮、鐵頭哥這種人不是頭腦簡單大驚小怪,而是天生調皮,能在血殺之戰活下來,遇到張孝恆這種奇葩當然是個重要原因,但他們個個都是人精,頭腦都很清晰,知道如何選擇,如何修煉,如何生存,這才是關鍵。
於是,這幫傢伙又纏了上去,圍著善有界狂問不止,囂張哥到底做了什麼?他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同樣是血靈訣入道境,做人的差距就那麼大呢云云。
善有界哈哈直笑:“都別急,都別急,咱們可以慢慢說,慢慢說……”
另一邊,嚴敬之完全傻了,斷罪天王?那是什麼?而且,這陣仗不對啊,不是老華的婚禮嗎?為什麼善有界說的是斷罪天王大婚呢?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是誰?我在哪?
直到第二天,七大峰主陸續而來,大婚的氣氛越來越濃重,嚴敬之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搞錯了,這裡真的不是老華納妾,而是盟主頭婚啊!
但是這時,大家已經準備停當,賓客們已經準備齊整,戰飛船小二已經如約而至,親屬隊紛紛上船,嚴敬之就這樣糊里糊塗跟著,浩浩蕩蕩出發了。
……
張孝恆坐在石桌旁,在他對面,胭脂和果子正襟危坐。
“咳。”張孝恆咳嗽了一聲:“你們可以啊,還沒過門了,就合起夥來給我找新媳婦了?你們教教我,我到底是該哭好呢,還是笑好呢?”
果子低下頭,小表情委屈極了:“男人不都喜歡五妻六妾,一大群孩子的嗎?”
張孝恆瞪了她一眼:“女人也喜歡男人這樣做嗎?”
“喜歡啊,我覺得孩子越多越好啊。”果子原本坐了起來,一看張孝恆臉色,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噘著嘴低下了頭。
原來,胭脂和張孝恆一番傾談之後,攙扶著這個假裝不能動的人回城主府了,誰知一回家,就看到果子高高興興跑出來,拿著一個名單來獻寶,開啟一看,好傢伙,是一張十幾個人的大名單!裡面的名字全是墨玉全國各地,各大世家的小姐姐……
張孝恆徹底驚呆了,你們兩個真是來做我媳婦的?還是人家派來給我當媒婆的?
當即將兩人拉過來坐下,一通好生教育,當然了,這個時候的胭脂當然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了,果子卻不知道啊,按照普通玉界少女的德育教育,她這麼做是旺夫,是勤勉,是不妒,應該得到夫君表揚才是啊,誰料囂張哥毫不領情,他還一本正經地教訓人,果子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當然不服氣了。
張孝恆嘆了一口氣,朝著胭脂一攤手,胭脂捂嘴一笑:“我覺得果子妹子是對的,你有什麼異議,自己對果子解釋吧,反正我不管了,我先下去了。”
說著,胭脂當真起身離開了,走出幾步,胭脂還回頭說了一句:“果子妹妹,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了,今天可以不回去,早一天晚一天生孩子都是差不多的,加油。”
“……”好好一件事讓她這麼一說,這氣氛頓時奇妙旖旎了起來,果子給鬧了個大紅臉,乾脆低下頭不說話了。
“嗯……咦?胭脂說的有點道理啊?”張孝恆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片靈果,幾年過去了,那個小姑娘長成了大姑娘了,正所謂小荷才露尖尖角,西出陽關無故人,片家有女初長成,花開堪折直須折。
啊呸!這都什麼歪詩?我是說,這姑娘可真漂亮,這腰真白,這面板真細,這胸……呸呸,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孝恆嘿嘿一笑:“我受不了了,過來,坐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