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頭遭到全壘打!
“那個……還有人想去試試嗎?”張孝恆弱弱地問。
第七天白搖搖頭:“我可不是爆炸大傻子,有靈體的時候,我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更何況沒有,我就不試了。”看著爆炸頭飛出去,白天心中其實賊爽賊爽的。
趙心怡捂嘴一笑:“我也不試了,靈體只有一次放出來的機會,那就用在關鍵的地方吧。”
陳二牛跳了出來,臂甲一揮,氣勢驚人:“讓俺來吧!正好俺的靈體還在,俺是防禦靈體,上去只捱打,不還手,沒問題!看俺滴!”眾人聽得直捂臉,這都什麼臺詞?
陳二牛上前一步,為了壯膽,還指著血奴高喊了一聲:“兀那賊子!敢打俺兄弟?看俺把你揍成一顆媽皮蛋!”
……玉界的國罵真是皮。
不管怎樣,陳二牛比起同齡人而言,那真是牛高馬大,與大牛站在一起,就像年畫裡的一對門神……的少年萌化版,其實比起矮個子的普通成年人,他已經不矮了,比起眼前這個身大力猛的血奴,二牛還是矮了一大截,但是靈體在手心中有底,陳二牛氣勢十足,上手就是一記“孽龍擔山”。
這一下,長槍血奴沒有躲讓,長槍掃出,與臂甲狠狠碰在一起,這一場力量較量的結果是,陳二牛直接飛出去了……又一個全壘打!
若說剛才爆炸頭是因為攻擊被躲開而被擊飛,還看不出來這個血奴的力量來,但是這一下卻是十分明顯了,這個長槍血奴就是標準的力量型靈脩,絕對稱得上力大無窮,再看他避讓爆炸頭強招的樣子,看得出敏捷也是一點不差,這樣的一個血奴出手,捏一群新鮮學子,那還不跟玩似的?
然而這一次,陳二牛飛出去還不算完,等把人擊飛之後,血奴長槍平舉,沉喝一聲:“喝!”卻見那把長槍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它居然硬生生變長了!它不斷變長,目標直指飛在空中的陳二牛!
現在的陳二牛可以不會靈身附體,這一下若是擊實了,恐怕陳二牛就要被捅穿!
此事發生在剎那之間,所有人都來不及救援,陳大牛大急,高喊一聲:“弟弟!”同時,一件胸甲浮現而出,陳大牛靈體是出來了,但想要救人,仍是鞭長莫及。
緊要關頭,一道黑影掠至血奴身前,一腳踢向長槍血奴的手腕,另一邊,雙手握住一個東西,將那東西放到嘴邊“籲!”,是口哨,口哨聲響起來了!同時,那踢向血奴的一腳正中血奴手腕,伸長的長槍頓時改變了方向,陳二牛轉危為安。
而那血奴一聽這哨聲,驚呼一聲,頓時靈體長槍也扔了,架也不打了,回身就跑!那龐大的身體居然跑出了幾分輕盈的感覺,那血奴速度極快,好像沒跑出幾步,就已不見蹤影了。
……這一系列動作堪稱說時遲,那時快,兔起鶻落轉瞬即成,就是簡單幾下,人就飛了,血奴就逃了,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陳大牛先是追了出去找陳二牛,見弟弟無事,這才跑到張孝恆面前來,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謝謝,謝謝囂張哥,上次你救了我,這次你又救了我弟弟,以後大牛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大牛比他弟弟穩重,說話時口音也沒那麼重,二牛離不開“俺”的發音,他卻早就是一口流利的墨玉官話了。
張孝恆看著他身上的胸甲,嘆了口氣:“那你倆……晚上守夜吧,儘量把靈體留到明天,估計還要用上。”
陳大牛不好意思地抓抓頭:“對不起啊,囂張哥,我剛才也是……一時情急,沒忍住,結果召了靈體也沒用上,白白浪費了……嘿,放心吧,晚上守夜包在我們兄弟身上了。”
“還有你,白得皮。”張孝恆淡淡一笑,瞧著那個化裝路人的皮皮怪,如此說道。
白得皮哭喪著臉:“囂張哥,可憐可憐我吧,昨天我才守過夜。”
“那我不管,誰叫你那麼積極,把靈體給召出來了?今天你們不但要守夜,還不能輪流守夜,必須剋制自己,如果睡著了,靈體迴歸,你這個夜就白熬了。”張孝恆完全沒打算放過他,還笑吟吟地補了一個狠的。
白得皮欲哭無淚:“好吧……誰叫我是古道熱腸,敢為人先小郎君呢?”
“你是古道熱腸小郎君?那就快去那邊看看,把樹上那傢伙勸下來吧。”
張孝恆說的是爆炸頭,這小子自從被打上吞果樹頂之後,就不下來了,剛才陳大牛去找陳二牛的時候,第七天白和趙心怡就在下面勸了他好半天了,他們對話如下:
“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