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查司的發聲是一個解釋,但莊白秋隱隱還能覺察到可以挖掘更為深處的內容。
這種猜測讓她恐懼。
甚至於她不敢光明正大的來找徐直,害怕暴露投誠和迴歸的身份。
“苦教那邊是什麼意思?”徐直問道。
“他們只待李宗師服下最後一枚大藥,就發動低微的毒效,讓她痛不欲生,轉而屈服我們。”
作為當年被苦教控制的一員,莊白秋非常清楚這其中的套路。
“他們想要李多凰做什麼?”徐直問道。
“不清楚,但做為棄子時,很可能是直接刺殺您。”
莊白秋的介紹和信紙上介紹並沒有太多差別,徐直微微點了點頭。
“但我連第一關都過不了,我肯定要被他們生疑心了,他們現在的疑心似乎非常強,駱上府似乎似乎……”
莊白秋蠕蠕兩聲,最終沒有再說下去。
她不清楚駱家輝在組織中的地位,但隱隱覺察到駱家輝很可能是苦教的大人物。
只是巡查司總府和苦教都默契的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各自在背後暗戰。
“他們要如何確定子母連心毒?如何確定他們發動的毒影響到李多凰?發動時能影響這麼遠嗎?”徐直問道。
“他們會在約定的時間內發動,我們會在那個時間段正好去做記錄,用影片或者圖片的模式進行反饋,而後再進行控制。”
莊白秋回答完徐直的問題,轉而又哭喪著臉。
“您將李宗師的毒解除了,我這該怎麼辦,就是找個人化妝,那也沒法學會毒素髮作的情形啊。”
她又抽泣兩聲,感覺自己快活到了頭。
看著一個外貌五十歲的大媽在面前哭唧唧,徐直怎麼感覺都是怪怪的,莊白秋的大媽裝太不討喜了。
“李宗師沒被我解毒”徐直笑道。
“真的?”
莊白秋眼睛一瞪,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的訊息。
只要李多凰依舊中毒,一切都好說。
她還可以繼續當苦教的內奸。
“但她體內的子母連心毒並非苦教所控。”
“您是說?李宗師她她她……”
莊白秋磕磕巴巴說著話,感覺自己似乎碰到更倒黴的人了。
“約個時間,我們會讓李多凰體內的毒發作一次,讓她成為你的下線”徐直道。
“那那那,那真是太好了”莊白秋喜道。
此前的眼淚一抹而收,她只覺自己又活下來了,渡過了一道大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