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戰區的場地中,隨著徐直等人的進來,劍拔弩張的氣息並沒有削弱。
但這種混亂的氣息開始走向了有序。
東嶽開始有了主導者。
而南澳公羊決明子的氣息更是為之一阻。
向來是官方承擔記錄的地方,不知怎麼鑽出來一個外來的記者。
記者還是修煉界看笑話的《沙雕日報》社的人。
也不知對方是什麼後臺。
公羊決明子看著送到嘴邊的話筒悶悶不已。
修煉者看《沙雕日報》很歡樂,但被採訪的物件並不一定歡樂。
快樂的源泉往往是源於其他人的倒黴。
公羊決明子覺得這種國恨家仇場面很不適合《沙雕日報》來做採訪。
但官方向來只做監控和記錄,壓根就沒采訪和主動單獨到某個鏡頭錄製這種環節。
這女記者很可能是場地中唯一能做採訪的。
公羊決明子很需要一個記者,但又不需要《沙雕日報》社的記者。
他摸摸自己染成赤色的鬍子,很是頭疼道:“你叫誰大爺呢,我今年才九十八,還年輕著呢。”
“太好了,我終於知道修煉界關於年輕的定義了”玻利片爾喜道:“這麼說,我哥的師傅也還年輕啊。”
“你哥的師傅?”
“我哥叫玻利瓦爾,我哥的師傅是元宗博空呀,他們名氣很大的,不知你聽過他們沒有?”
“前面的沒聽過,後面的是熟識。”
“那看來我們也是熟人。”
……
《沙雕日報》社習慣的拉家常開始了,玻利片爾的外語也還不錯,勉強能鬧磕。
公羊決明子剛轉移了場地中難以表述的話題,隨即被玻利片爾聊到不知什麼角落中去了。
“國恨家仇之地,豈是你沙雕日報大放厥詞之處。”
一旁的澹臺立誠站出來,伸手輕輕拂過玻利片爾,頓時將這個喋喋不休的女記者推出了十餘米外。
玻利片爾只覺身體飄飄忽忽往後墜下,剛欲大叫,隨即身體已經被人抓住。
“元宗大師傅。”
玻利片爾大叫一聲,隨即又看向元宗博空旁邊滿臉嚴肅的玻利瓦爾,怯生生叫了一句‘哥’。
“我求求你不要亂跑,修煉界真的很危險”玻利瓦爾頭疼道:“你哥現在只是修煉界的小垃圾,護不住你。”
“我們還有元宗大師傅呢,你常說師傅很厲害,沒什麼是不能擺平的”玻利瓦爾不忿道。
“這地方師傅說了也不算,擺不平。”
他迅速將這個大膽的女記者拷住。